陸傾城身邊站好,陸傾城放下手裡的酒杯,轉臉看著他,微笑道:“跑到哪裡耍了?遠遠的就聽見宴會廳裡又是鑼又是鼓,鬧得不可開交。我正猜著是不是你在搞怪,誰知一進來,你人卻不見個影。”
清見月執壺給他斟酒,笑嘻嘻道:“堡主這回猜錯了,是劉錫城一句話惹了大禍。他說,雲雅妹妹,你今晚美得象個下凡的仙女似的,這裡所有的女人加起來都沒有你漂亮。美女們一聽,又是掐她們的丈夫,又是威脅她們的丈夫,快說,是她漂亮還是我漂亮?”
他模仿的惟妙惟肖,逗得陸傾城哈哈大笑。
陸夫人冷冰冰地道:“恐怕也少不了你搞怪。”
陸傾城不悅地道:“母親,今天是慶功宴,大家開心一些好。”
陸夫人哪有聽不出兒子語氣中的不悅,怒道:“這是什麼態度?我只不過說了一句,你就說回三句。你是真想氣死我不是?”
清見月心中大叫糟糕,母子倆又要吵架。
許芸體貼地捧來一杯香茶,“夫人,請用杯香茶。”
陸夫人幽幽道:“還是芸兒懂得體貼我。”接過香茶,“我的兒子已經不是我的了,他的心完完全全地給了別人。這是每一個做母親的悲哀。”
許芸用責備的語氣嬌嗔道:“見月公子,做為堡主最信賴的人,您應該勸堡主多多孝敬母親。豈有看著夫人和堡主不和,卻無動於衷呢?”
清見月嚇一大跳,偏偏眼前的許芸秀麗中透著凜然不可侵犯的高貴,語氣雖然嚴厲,眼神卻又溫柔和藹極了。弄得清見月想耍賴或辯解都不敢,象個受教的小孩似的乖乖地道:“是,許小姐教訓的是,我錯了。”
他誠惶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