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衝的陪同下,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出門了。清見月象頭小鹿似的歡蹦亂跳,陸傾城笑容滿面地望著他,那目光連往別處轉一轉都嫌浪費。時不時的,清見月還會拉著陸傾城去看他發現的新奇玩意。當然,在別人眼裡那根本是無聊的東西,可是在陸傾城和清見月看來,卻是其樂無窮。
許芸跟在後面,默默地看著他們,心裡說不出的難過和忌妒。
何雲雅嗑著瓜子,笑嘻嘻道:“瞧他們粘粘膩膩的樣子,想讓人插一腳都難。”
許芸冷冷道:“人家都趕咱們走了,你硬是要巴巴地跟著幹什麼?”
何雲雅吐出瓜子皮,“我是想讓你看清楚點,早看清楚早死心,別一腳跳進去拔不出來。清見月多可怕的人啊,換了是我,躲著他還來不及呢。”
許芸沉默了一會兒,道:“我不明白。清見月這樣緊著堡主,為什麼還裝腔作勢地扮成這副不男不女的樣子騙人?我更想不明白,堡主粘他粘的這樣厲害,又為什麼不乾脆揭穿他的真面目呢?”
“看樣子你冷靜下來了。”何雲雅讚賞道:“這才象我們的許才女。他們自然是有他們的道理,連夫人都不敢插手干預,更何況我們外人。你呀,傻就傻在,差點做了夫人的棋子。”
許芸秀眉微顰,黯然銷魂。
何雲雅也不再多說,感情這種東西就象毒藥,吃一口,覺得比蜜還甜;吃第二口,猶如做夢一樣美麗幸福;越吃越上癮,明知道會害死人,卻欲罷不能,還是一步一步往裡面陷。
遠遠的就看見牡丹園的大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