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嚴函的名字,陸軒眼珠子一轉道:“寧夏,你現在和嚴函處的怎麼樣了?”
嚴函正是陸軒那三個狼牙兄弟的其中一個,他是一個比較內斂的人,還在感情上受過傷,受過打擊,因此,他整個人更加的不愛說話了,總喜歡一個認靜靜的聽著自己和另外兩個兄弟耍嘴皮子,他在旁邊不吭聲的聽著。
本以為嚴函再也不會對其他女人動感情了,可是寧夏這位愛臉紅的小女生出現的時候,陸軒和其他兩個兄弟,都看到了嚴函看到寧夏的目光時,能夠看到一絲柔意,立刻明白到,這小子情竇又初開了!
然而寧夏聽到陸軒的話時,立刻是臉紅如血,整個人都是呆住了,扭扭捏捏道:“陸大哥,你怎麼突然這麼說,我和嚴大哥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呃!”陸軒愣了一下,繞了繞頭,笑道:“是我想多了,別介意!”然而心裡暗忖著道,嚴函這小子,怎麼還是個木腦殼一樣,到現在都沒跟人家表白,可別讓煮熟的鴨子飛了啊!
寧夏人長得漂亮不說,心地善良,又溫柔可人,愛臉紅的樣子,別提有多可愛,追她的人肯定不少,這小子還不抓緊點,陸軒都有點替嚴函著急了。
其實在寧夏心裡,如果不是陸軒太優秀了的話,她也許會喜歡上陸軒,然而陸軒是狼牙的兵王,又是特勤部隊的第一軍醫,這種身份之下,寧夏都提不起那種敢喜歡他的心思起來。
聽到陸軒的話,寧夏更明白,陸軒這是想撮合自己和嚴大哥呢,可是陸大哥為什麼會突然這麼說呢,難不成嚴大哥喜歡自己?
寧夏俏臉一陣火熱,搖了搖頭,嚴大哥這麼帥氣,像是一個憂鬱王子一般,應該挺招女孩子喜歡的吧,又怎麼會喜歡自己呢?
“咳咳,”陸軒又是咳嗽了兩聲道:“寧夏啊,你這大半夜的,怎麼不去睡覺?”
“睡不著,”寧夏輕聲說道,似乎又想到了煩心事一般,神情間,頗為的無奈與酸楚。
陸軒看到她心煩意亂的樣子,說道:“有什麼煩心事,說來給你陸大哥我聽聽。”
寧夏點了點頭:“嗯,軍區醫院裡有一個剛從戰場上下來的傷員,他腦袋中了一槍,雖然沒有致命,但造成了顱腦外傷,引起了癲癇的症狀,看著他痛不欲生的樣子,我心裡很難受,所以睡不著。”
癲癇即俗稱的“羊角風”或者是“羊癲風”,是大腦神經元突發性異常放電,導致短暫的大腦功能障礙的一種慢性疾病,這種病極為的複雜,是很難以根治的。
然而陸軒聽到這位病人腦袋中槍的時候,心神頓時一顫,他立刻想到了蕭凱,蕭凱也是腦袋中槍,卻是沒有死,這種傷,是極為的痛苦的。
想到這裡,陸軒正色道:“我明天到軍區醫院,看看我有沒有辦法,能把他治好。”
“真的?”寧夏驚喜的說道,陸軒可是特勤部隊的第一軍醫,沒有誰的醫術比他更厲害的了,自己的醫術都是他教出來的,只要陸大哥願意出手相助,一定能找到治療的辦法的!
陸軒白眼一翻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明天早上我就去軍區醫院,你在門口等著我。”
“陸大哥,真是謝謝你了,”寧夏開心的叫道。
陸軒點了點頭:“對了,我走的這兩年,嚴函他們三個過的怎麼樣?”
寧夏微微笑道:“他們過的挺滋潤的呀,經常都會來這裡釣釣魚,去菜地裡偷紅薯吃,而且還經常偷偷跑出去轉悠一圈再回來,不過……”
“不過什麼?”陸軒眉頭一皺的問道。
寧夏咬了咬牙道:“不過自從軍委首長一病不起之後,副首長似乎是有意的針對他們三個人了,故意把他們孤立了起來,不讓他們參加狼牙部隊的訓練,還把他們盯的死死的,不讓他們有這些閒情雅緻的小動作。”
軍委首長當初也是十分器重他們三個人,因此,他們偶爾的偷懶,和小小的胡作非為,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畢竟,將他們的好兄弟陸軒趕走之後,在首長的心裡,多少覺得有點虧欠他們。
然而軍委首長倒下了,他們作為狼牙最強大的戰力,卻是被副首長給針對起來了,故意的刁難與孤立,讓他們乖乖的滾蛋,從而副首長好輕易的全部掌握狼牙的力量。
陸軒握了握拳頭,眉頭都快擰在了一起,可是面對軍委副首長的這種高階別領導,他不可能去報復的,他是一個守紀律的軍人,即使已經退伍,這種首長級別的權利爭鬥,他更是無法管轄。
“我知道了,”陸軒點了點頭,然而寧夏咬著紅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