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是你的馬!”
一名劍閣弟子將馬給陸軒牽了過來。
陸軒接過馬韁,淡淡一笑道:“有緣再見了!”
“大人,您慢走!”
兩名劍閣弟子賠著笑臉道。
陸軒一腳跨上,坐在了馬鞍上,接著揮動了一下馬鞭,在眾人的目光下,一騎絕塵而去——一路奔波後,陸軒將馬還給了驛站,然後回到了天道宗。
“主人!”
剛剛登上山頂時,陸軒便是聽到了望月知心和望月知意的聲音,只見她們兩個正站在宗門口,欣喜萬分的大叫著。
不等陸軒做出回應,兩個小妮子直接是跑了過來。
“主人!”
望月知心和望月知意一頭扎進了陸軒的懷裡,眼中閃爍著淚光。
陸軒知道她們看著她們喜極而泣的樣子,白眼一翻道:“你們兩個傻丫頭哭個什麼,難不成還擔心我回不來了?”
“呸呸呸!”
望月知心和望月知意呸了幾聲:“主人這麼厲害,還吉人自有天相,我們只是——”說著,姐妹花都是編下去了。
沒辦法,她們知道楓葉鎮可是蓬萊劍閣的地盤,而且還是強者如林之地,主人單槍匹馬的過去,突然一夜未歸,能不擔心麼?
“對了,主人,左清月他們呢?”
望月知心轉過話題,問道。
“他們——”陸軒欲言又止,眉宇間露出一絲陰霾之色。
見主人一副有心結的樣子,望月知心和望月知意芳心一顫,小聲問道:“主人,他們怎麼了?”
在望月知心和望月知意看來,以為左清月、莊紫玉、韋天笑和管虎出了什麼意外了。
然而,事實並非如此。
“他們都挺好的,”陸軒搖搖頭道:“只是道不同不相為謀,所以,以後你們別提他們了。”
“——”這一刻,望月知心和望月知意呆若木雞,她們自然明白“道不同不相為謀”是什麼意思,可這是為什麼呀?
主人和左清月的關係還如此要好,怎麼可能突然鬧翻了。
望月知心和望月知意很不解,但卻不好意思去問主人,不過她們的目光落在天道宗的宗門時,恍然大悟。
天道宗畢竟是屬於邪道宗門之一,指不定左清月他們幾個人自詡是名門正派,不願意與天道宗在一起,而且她們還聽說,左清月和萬閣主可是宿敵。
望月知心和望月知意本來還等待著主人和護龍一族的幾人會和之後共謀大事的,沒想到,事情的發展,遠超她們的想象。
“主人,你還有我們!”
望月知心和望月知意輕聲安慰道。
“你們兩個拖油瓶別給我搗亂就行了,”陸軒嘆了口氣道。
“主人!”
望月知心和望月知意一聽之下,立刻是氣的揮舞著粉拳在陸軒身上上伺候起來。
“陸軒!”
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來。
陸軒聞聲看過去,南霸天從宗門內走了出來。
“南宗主,”陸軒抱拳道。
南霸天微笑道:“看來你此番去楓葉鎮,事情進展的不太順利啊。”
“嗯,不太順利,”陸軒苦笑一聲道。
南霸天正色道:“你也別放在心上,這些人也不值得你為他們煩惱。”
陸軒笑了笑,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畢竟同為護龍一族的一員,即使是人各有志,陸軒也無法做到對他們不管不顧的。
其實最應該值得理解的是左清月,因為她一直把萬閣主認為是她的死敵,又怎麼可能和陸軒一起來天道宗的。
“現在看來,我更值得你信任才對,”南霸天笑著道。
陸軒心頭一震,南宗主似乎是話裡有話!“南宗主,有什麼話就直說吧,”陸軒微微眯著眼睛道。
“哈哈!”
南霸天大笑了起來:“陸軒,你果然是爽快的人,好,那我就直說了。”
“兩日後,是我們邪道宗門三年一度的青雲榜比武大會,我希望你能代替我天道宗參加!”
南霸天一本正經的睡到。
陸軒錯愕道:“比武大會?”
“是的,邪道宗門年輕一輩互相之間的切磋,等同於是各大宗門年青一代的比拼,超過三十歲的人是不允許參加的,然後前三名者,會與天榜的前三進行比試!”
南霸天話剛一說完,陸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