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放心,我會派人將屋頂的所有飛刀取下來,原封不動的交到你手上來,”老鴇笑眯眯的說道。
“謝了!”陸軒說完,踏著樓梯向閣樓上走去,而左清月緊緊跟在後面。
總不能將玄葉飛刀扔出去便是不收回來了,玄葉飛刀可是寶貝!
群芳閣的閣主早已經登上了閣樓的最高樓。
當陸軒走到三樓的時候,可以看到一個露天的陽臺,而群芳閣閣主正坐在陽臺上一張小桌子酒。
而小桌子上已經擺好了酒菜。
在陽臺的入口,有兩個青衫女子正守衛著,當陸軒走過去的時候,兩個青衫女子將左清月給攔了下來。
這意味著只能陸軒一個人進去。
陸軒看了左清月一眼,給她一個眼神,讓她在門口等候著。
“公子請坐,”群芳閣閣主看到陸軒走過來,媚笑著說道。
陸軒坐在了她的對面,而群芳閣閣主為他沾滿了一杯酒,而這酒濃香不已,赫然是珍藏數十年的女兒紅。
即使陸軒不愛喝酒,不會好酒還是會喝兩杯的。
“公子今天前來這裡,不會是想為我師姐報仇來的吧?”群芳閣閣主微微眯著眼眸,輕聲說道。
陸軒佂了怔,哈哈一笑道:“閣主可真是會開玩笑呀,報仇,報什麼仇?”
“也對,公子可是一個不殺女人的好男人,自然不會對我起殺心,”群芳閣閣主淡淡一笑道。
陸軒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看了門外的左清月一眼,小聲說道:“我倒是很好奇,你為什麼會是左清月的師妹,絃音宗不是一脈單傳的麼?”
“公子,你的好奇心也挺重的呀,看來是我師姐不願意告訴你,所以你跑來問我了,”群芳閣閣主飲下一杯酒,淡淡道。
陸軒乾笑兩聲道:“我這個人嘛,最大缺陷便是好奇心太重!”
“噗嗤!”
群芳閣閣主咯咯直笑,接著她止住笑聲,意味深長道:“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要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陸軒問道。
群芳閣閣主的雙目閃爍著淡淡的光華,說道:“你到底是誰?”
“以你的實力,絕非等閒之輩,而你卻又不是隱世宗門的人,你究竟是誰呢?”
陸軒說道:“我叫陸軒!”
“陸軒?”
群芳閣閣主驚訝出聲!
樹的影,人的名!
這個名字如今在華夏古武界實在是太耀眼了。
群芳閣閣主作為隱世宗門的人,又怎麼可能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的,更是聽說了陸軒的各種傳奇一般的事蹟。
“原來是你,我早應該猜到的,”群芳閣閣主感嘆的說著:“以你的實力,確實有著狂傲的資本。”
“好了,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陸軒說道。
站在進入陽臺門口的左清月確是等的有點不耐煩了,陸軒和這個妖女在嘀嘀咕咕什麼呀。
左清月有點急不可耐,想要動手了!
群芳閣閣主也是說話算數之人,她不緊不慢的說道:“其實我和左清月並不是真正的師姐妹關係,而我的師傅和她的師傅,才是師姐妹關係!”
關係錯綜複雜,讓陸軒聽得都是有點發蒙!
“不是說絃音宗只收一個女弟子麼,怎麼又會破例收你為弟子?”陸軒好奇的問道。
群芳閣閣主冷一笑聲道:“的確如此,不過事情是這樣的,我師傅是前前任宗主的養女,本應該是繼承宗主之位,卻沒想到前前任宗主認為我師傅的性格不適合做一個清心寡慾的宗主,將她趕出了宗門,收了左清月的師傅為弟子,而左清月的師傅便是成為了宗主!現在宗主的位置又傳到了左清月的手上。”
“我師傅對此一直是耿耿於懷!”
“而我是一個孤兒,被我的師傅收養,我師傅的仇便是我的仇,她失去的東西,我要幫她奪回來!”
“……”
原來是這麼回事!
可是這樣的事情怎麼聽上去很狗血呢?
不過那前前任絃音宗的宗主也真實有點不近乎人情呀,將養女趕出宗門,收了一個新弟子繼承大統,任誰心裡也都受不了吧!
陸軒苦笑一聲道:“不過左清月又沒做錯什麼,你沒必要去殺她吧?”
“哼,她師傅已經死了,她師傅欠我師傅的,當然該由她來還了,再說了,我們可是明爭暗鬥很多年了,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