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陸軒當然明白,所以陸軒並不討厭她,只是有點看不起她罷了。
陸軒依然拿她當朋友,畢竟曾經也是聊的很開心谷。
如果段蝶衣有什麼困難的話,陸軒也會幫她這個忙的,只要人心不壞,就還有救!
陸軒無奈一笑道:“誰讓她跟一個扶桑男人跑了呢,只能說她活該了。”
“噗嗤!”
宋輕語卻是笑了起來,陸軒問道:“輕語,你笑什麼?”
“陸軒,你好像為當年的事情挺生氣的呀,”宋輕語笑道:“我知道你們當時雖然沒有確定關係,但是互有好感的!”
“——”
好像和段蝶衣之間的事情,輕語都知道呀。
陸軒沒好氣道:“一個女人經常送你這送你那的,輕語,你要是個男人,都是會有好感的,再說我當時還是一個光棍,而且單身多年!”
然而這些禮物卻是宋輕語賣的,段蝶衣只是轉個手而已。
段蝶衣只是一個翻譯官,可不會把大把的錢投資在一個保鏢的身上,當時陸軒也沒想到這一點。
現在陸軒都是想明白了——
“這倒也是,呵呵!”
宋輕語笑道:“蝶衣現在對當年的事情挺後悔的,沒想到你是這麼一支潛力股,你今天碰到她的時候,一定又是大出風頭了吧!”
“應該是這種情況,”陸軒無奈一笑道。
宋輕語其實對段蝶衣也是挺了解的,她一定是受到了什麼打擊,才會說出剛才那樣“士氣低落”的話來。
不愧是有名的大才女,聰明著呢!
陸軒又道:“不過段蝶衣和我的理想是截然相反的,我喜歡平靜平淡的生活,而她恨不得能當什麼總統夫人、首相夫人!”
所以,段蝶衣後悔也沒用,陸軒壓根和段蝶衣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