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陳玉蓮肩上的擔子也就更加重了。
雖然,隨著夏收夏種的過去,炎熱的酷暑也隨之而去,但秋老虎的餘威還著實威猛。坐在屋裡,開著電扇,還是覺得悶熱異常。
大隊部裡,這時候正是燈火通明,全體支部委員們都坐在這裡。
“興祥,你的這篇報道的效果還真是好大的。就連外縣的大隊也都紛紛趕來購買你們的土農藥了。”林衛國看著錢興祥笑著說道。
“銷路暢通就好,生產出來的產品就不用擔心積壓了。”區委幹部錢東海笑著說道。
“好了,現在我們就開始談正題吧。”錢興祥的父親大隊黨支部書記錢東照吸了一口煙說道:“我們大隊的磷肥廠辦起來後,在大家的一起努力下,效果顯著,農科組試製的土農藥最近也開啟了銷路,而且也很不錯。
前面辦了一個農機修理廠,到現在為止雖然效果還不明顯,但既然已經辦起來了,總得要等等看看再說了,不能因為一時間效果不好就馬上關閉。
大家說是不是這個道理?最近區委又指示我們,為了增加大隊的集體經濟收入,提高社員們的生活水平,能不能開辦一個紡織廠?”
他說著,把手裡的菸蒂掐滅在桌上的菸灰缸裡。然後靜靜地等著大家的發言。
“我說,紡織廠這可是一個比農機修理廠要好得多的事情。有人的地方就要穿衣,要穿衣就的有布。這個紡織廠一定能辦得越來越好。”又是林衛國打頭炮。
錢興祥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這個林衛國,覺得他很有點兒不平常,但到底是怎麼不平常?那裡不平常?他一時間倒是還說不清楚。
只是在自己的心裡開始對他這個人暗暗的有了這樣的一種警覺。他覺得自己對這個人還是應該引起注意了。
在場的人也都紛紛說開辦紡織廠這是一個好注意,應該儘快地把這個紡織廠辦起來。
接下來就討論決定了紡織廠的人事安排。決定有林衛國擔任紡織廠的副廠長,錢興祥擔任紡織廠的正廠長。
於是乎,開辦紡織廠的事情就這樣一錘定音的敲定了下來。
轉眼之間,有到了炎熱,緊張繁忙的夏收夏種的季節。
夜裡,9點多鐘的時候,錢興祥剛來到大隊部裡,他的爸爸錢東照看著自己的兒子錢興祥說道:“阿祥,縣裡來通知,說要在先知青農場舉辦一個全縣所有農科組的培訓班。
我們大隊經過研究決定,讓你前去參加。明天上午,吃過早飯,你就出發吧。”
“好啊。爸爸。”錢興祥看著自己的父親笑著說道。
這時,坐在一起的幾個大隊部的一般幹部都看著他微笑著。大家閒聊了一會,由於一天勞動下來,都感到勞累了,也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錢興祥就拿著他媽媽早已經給他準備好的行李:一個網籃,(這個網籃也是陳玉蓮給錢興祥在都高中的時候編結的,也是那時候,比較時新的一種工具。這個網籃是有陳玉蓮編結的,這裡面的含義當然也就更不同於一般了。)
網籃裡面是一個臉盆,臉盆裡盛放著牙膏牙刷,毛巾等一應的日常用品。一個草綠色的軍用挎包,裡面是幾件替換的衣裳和《毛*東選集》,日記本,鋼筆等日常用品。
早上,錢興祥剛走出自己的家門,陳玉蓮就來到而來他的面前,他看著錢興祥的媽媽紅著臉微笑著叫道:“伯母早。”
“阿蓮,你怎麼早也起來了?”錢興祥的媽媽看著陳玉蓮有點心疼的問道。
“不早了。大隊裡馬上就要出工了。”陳玉蓮微笑著說道。
“媽。我們走了。”錢興祥看了陳玉蓮一眼,就向自己的母親告辭著說道。
“路上小心點。”錢興祥的媽媽關照著說道。
錢興祥雖說已經是二十二歲的人了,但還沒有去過縣城意外的地方。因此,這一次他一個人去縣城以外的地方,作為大人的錢興祥的媽媽當然是有點兒不放心了。
這時,她看著陳玉蓮和自己的兒子並肩走在去大隊磷肥廠的路上,心裡雖然有點不放心,但覺得又不是很遠的地方,也就漸漸地放下來心來。
佔了一會兒,她就會神走進了屋裡,
“祥,你一個人在外面,要小心點。”陳玉蓮邊走邊看著錢興祥說道。
“我知道,蓮,你也是啊。”錢興祥也關心地說道。
“嗯,我知道。”陳玉蓮輕輕地點著頭輕輕地說道。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