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到處都是一派熱火朝天的景象。
到處都是獵獵的迎風招展的各種各樣的彩旗。高音喇叭里正在播放著“社會主義好”這首歌曲。
這首歌曲唱好,接著就是《智取威虎山》中楊子榮的一段唱腔:
“共*黨員,
時刻聽從黨召喚。
專拈重擔挑在肩。
一心要砸碎千年鐵鎖鏈,
為人民開出那萬代幸福泉。
明知征途有艱險,
越是艱險越向前。
任憑風雲多變幻,
革命的智慧能勝天。
立下愚公移山志,
能破萬重困難關。
一顆紅心似火焰,
化作利劍斬兇頑。”
迎著著激動人心的音樂,錢興祥冒著嚴寒風雪,在九點多的時候,有趕到了公社指揮部。
負責通訊報道的一般人員在茅老師的帶領下頂風冒雪前往工地去採訪了。
當他們一行人來到大壩快要合攏的哪個地方的時候,工地上的人們正冒著滿天的大雪,為了能使大壩儘快順利合攏。
這個大隊的所有人馬在公社指揮部的有關人員的帶領下,正在緊張地熱火朝天的大幹著。
“大家快走,大潮就要來啦。”這時高音喇叭裡傳來了指揮員的聲音。
聽到喇叭裡的聲音,在場的人們立即都來到了安全地帶。
一會兒,大潮就鋪天蓋地地咆哮著,奔湧著襲來了。來到岸邊的時候,就捲起了一丈多高的潮頭。
大潮過後,公社指揮部的一班人員就率先下去觀察情況。
當大家檢查完後往回走的時候。留在最後面的紅光大隊的黨支部書記王興來,正站在一塊大石頭上面察看著情況。
就在這時,一個暗潮——剪刀潮無聲無息地襲來了。王興來來不及退走,被捲入了大潮裡面。
“不好啦!有人被大潮捲走啦!”站在後面大堤上的人們看到情況,發出了一聲聲的叫喊聲。
大潮一退,人們就紛紛朝著出事地點圍過來。
紛紛到各處去尋找。可是就是沒有找到他的遺體。
(事後,報經省裡批准,王興來被批准為革命烈士,為了表彰他的先進事蹟,他的兒子就免試進入了大學學醫。)
圍墾海塗到年底的時候,才告一個段落。
回到家裡,大家都在紛紛準備過大年了。
是夜,錢興祥從外面回來,來到自己的房裡。這時,陳玉蓮正坐在床上,收聽著收音機,收音機里正在播放著《紅燈記》裡李鐵梅的一段唱腔:
“聽奶奶講革命英雄悲壯,
卻原來我是風裡生來雨里長。
奶奶呀,十七年教養的恩深如海洋。
今日起,志高眼發亮,
討血債,要血償,
前人的事業後人要承當,
我這裡舉紅燈,光芒四方。
…………
爹,
我爹爹像松柏,意志堅強,
…………
我跟你前進決不彷徨,
紅燈高舉閃閃亮,
照我爹爹打豺狼,
祖祖孫孫打下去,
打不盡豺狼,
決不下戰場。”
“祥,你回來了。”陳玉蓮看到錢興祥回來了,就微笑著問道。
“嗯,今天,我把白天說的那件事情讓支委初步討論了一下。他們都說很好,具體就等我爸回來在做定奪了。”錢興祥說著就坐進了床裡。
這時,陳玉蓮已經關掉了收音機。錢興祥一坐進床裡,就一把抱住了陳玉蓮,一隻大手一下子就握住了她的哪個大肉球。
“嚶嚀”一聲,陳玉蓮一下子就倒進了他的懷裡,白了他一眼,膩聲說道:“都老夫老妻了,還不夠嗎?”
“哈哈,這事情那會夠。”錢興祥哈哈笑著說著,一面不停地在她那飽滿的山峰上面揉捏著。
這時候的陳玉蓮正處在哺乳期,又加上奶水非常旺盛,此刻,被錢興祥這樣一挑逗,早就分泌出乳白色的乳汁來了。
“你看你看。”陳玉蓮看著自己衣襟上面的乳漬,嬌嗔地說道。
“哈哈,寶寶吃不完,我吃。”錢興祥說著就真的一低頭,一下子就含住了那個粉紅色的小草莓,立即他就感覺到自己的口腔裡面充滿了香甜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