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以她這稚嫩的臉蛋和小身板,若是不在妝容和服飾上給她增添幾分成熟和威武,只怕還真的難以服眾。
霍彪一邊擦拭著手中的劍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你不是要閉關練劍嗎?怎麼還有空出來見我?”
雲秋夢笑道:“在閉關之前,我還要去辦兩件非常重要的事,特地來此向你辭行!”
“你要離開烈焰門?”霍彪登時停下了手中擦劍的動作,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去。
雲秋夢點了個頭道:“不得不去!我要去無眠之城將我哥哥接來此處,還要去雪神宮向我姐姐姐夫報個平安!多日未見……我對他們當真是想念的緊。”
知道她是個有情有義之人,霍彪很是贊同她的說法:“與親人分別這麼久,是該團聚一下,但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去。何況,這無眠之城我從未聽說過,莫不是什麼邊塞險地?還是讓我陪你一起去吧!”
“若是我們倆都離開了,誰來教兒呢?再說了,這烈焰門也需要你呀!”雲秋夢擺著手說道。
她當然不能同意霍彪隨她一起外出了,因為她還有第三件大事要做尋找阮志南。
最終,霍彪還是拗不過她,再有不放心也只得點頭同意:“那你記得早些回來,我和兒都會在這裡等你的。”
雲秋夢倚在他的肩膀輕輕為他捶了捶背:“謝謝阿彪,我就知道……不管我做什麼你都不會反對的。”
霍彪雖然很喜歡雲秋夢這樣靠在他身上與他講話,但見遠處有幾名弟子經過急忙將她推到了一旁:“還不快站好!你身為掌門人怎可如此隨意,簡直不成體統,一點規矩都沒有。”
許是覺得方才的苛責有些重了,他又用柔緩的口吻補充道:“你這副懶散的模樣若是被德偉二位師叔瞧見了,或是被門中弟子看見了,只怕你這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掌門威信又要打折扣了。”
雲秋夢調皮的朝他嘟了嘟嘴:“好啦!我知道啦!你乖乖在這裡等我回來吧!”
直至雲秋夢走遠後,霍彪才輕鬆的笑了笑,他回想起剛才雲秋夢倚靠在他肩膀說話時那副俏皮可愛的樣子,就笑的更開心了。
笑著笑著他忽然不笑了,轉而自言自語起來:“夢兒啊,你知不知道,我是有多願意在你需要我的時候把肩膀借給你。
不管你有什麼事,不管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會不遺餘力的幫你,我願意一輩子在你身後默默守護你。”
其實他是希望雲秋夢能與自己多親近的,只是有時候他不善表達,也不能表達。
離了烈焰門後,雲秋夢並沒有急著去無眠之城和雪神宮,而是回到了酒飄香,那個她和阮志南初次相識的地方。
早在這之前,她就曾不止一次的去過金刀派,因為她實在受不了長久的分離。為了方便行事,加上不清楚阮志南是否還在為阮信之死而記恨她,所以她每次前去金刀派用的都是化名。
可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阮公子不在府中。久而久之,雲秋夢也就不來這裡找人了。
她清楚的記得倆人第一次見面時點的那些菜餚,故而這次她也點了一模一樣的菜,但沒有阮志南在,她是無論如何也吃不下去。
幾乎是一口未動,付完賬便走了出去。
就連店小二都在她背後呢喃道:“這位客官可真是奇怪,點了這麼多菜竟然一口未吃,難道聞一聞也管飽嗎?”
出了門口,雲秋夢直奔雪神宮而去。
在她走後不到半柱香的時間,阮志南也走進了酒飄香,將雲秋夢所點之菜全部一個不落的點了一遍。
巧的是接待他的這位店小二與雲秋夢付賬時碰見的那個竟是同一人,一聽到阮志南所點之菜,店小二即刻露出了一口小白牙:“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敢問這位客官,你點這麼多菜可是為了看?”
阮志南是一腦袋的懵,他疑惑不解的望著店小二問道:“怎麼?我所點之菜都是隻能看不能吃的嗎?”
店小二笑著擺了個手:“這倒不是!只是方才我們店裡來了一位年輕姑娘,她所點的菜與您所點……”
“阮世兄,怎麼這麼慢啊!”突然的出現蔣連戟打斷了店小二的話,她一進門便拉著阮志南親親熱熱的喊了幾聲“世兄”。
阮志南轉身從腰間摸出一些碎銀子遞到了店小二手上:“麻煩幫我將這些菜打包送到金刀派中。”
回去的路上阮志南一直都低著頭沉默不語,只有歪著小腦袋的蔣連戟喋喋不休說個沒完沒了:“世兄,家裡又不是沒廚子,為什麼非要來這兒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