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給我外甥?”
婁勝豪一邊掏耳朵一邊不屑一顧的答道:“你這人問題可真多,但我一個也不想回答,後會有期。”
“慢著,你還沒告訴我這長命鎖是誰送的呢。”
說完這話,顧懷彥第一次主動出擊與婁勝豪交起手來,二人纏鬥了百餘招卻始終難分勝負。
“你到底是什麼人?”
面對顧懷彥的疑問,婁勝豪只是輕蔑一笑,“你這人果然喜歡問問題……但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了,你的朋友兼對手。”
顧懷彥一個不注意,婁勝豪便由他手上掙脫,一眨眼的功夫,人便消失不見了。
同一時刻,錦塵也收到了飛鴿傳書:禮物已送達。
將紙條燒燬後,錦塵安安靜靜的坐在梳妝檯前開始打扮起自己來,因為她要去執行一項特殊的任物殺了肖奎的父親。
在肖府呆了這麼久,她從未讓肖奎見過最美的自己。想著今日一過此生便再無見面的可能,錦塵才下定決心打扮一番,只為了在他心中留下自己最美的模樣。
果然,當錦塵現身於肖奎面前時,他整個人都愣住了,險些沒將口水流出來。
“錦塵,你今天好美……”
錦塵破天荒的牽起了他的手,並在他的手背上烙下了深情一吻,“這個紅唇印,就當時我送給你的禮物,感謝你多日來對我的關心照顧。”
肖奎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幹嘛這麼見外,好像生離死別是的。”
“倘若我說是呢。”
錦塵用紅唇緩緩吐出了這六個字,臉上的表情也隨之凝固,多了幾分凶煞之氣,登時將肖奎嚇了一跳。
“你此話何意,這麼快就要走了嗎?”
錦塵伸手向他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繼而又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別問那麼多了,帶我去見你父親,我有話要和他說。”
“為何突然要見我父親?”
“呵呵……”輕笑了一聲後,錦塵用衣袖遮住了下半張臉,只露出一雙柔情似水、嬌媚異常的眼睛,“知道我今日為何打扮的這麼美嗎?因為我要見你父親,我要向他提親,我要嫁給你,我要做他的兒媳婦。”
僅此三言兩語,肖奎便陷進了錦塵的溫柔鄉中,早已將方才升起的恐懼之心丟到了一旁,心心念念皆是與眼前人廝守一生的美好未來。
乃至於親自將一把利刃帶到了父親身邊。
臨進門時,錦塵突然拽住了他的衣袖,“我這麼美,你不多看一眼嗎?”
肖奎痴痴的笑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反正時間有的是。你還是抓緊時間向父親稟明我們之間的婚事,我就在門外等你。一有情況你只需喊一聲即可,我會火速的衝進去找你。”
道了聲“好”後,那扇門就此被錦塵合上,也合上了他們之間的緣分。
等待是最折磨人的,不管是錦塵還是肖成昊,誰也沒有喚肖奎進去,他不禁焦急起來,“也不知道錦塵是怎麼說的,父親到底同不同意我們的婚事。”
不斷的在門外踱步,腰間的小紅瓶竟然滾落至地上,肖奎趕忙將其撿了起來,“錦塵說過這是她的軟肋,也是我保命之物。可是我們馬上就要攜手一生了,我們將會成為彼此的軟肋,也會互相保護……這小瓶子留著也是佔地方,還是儘早扔了罷!”
就在他抬手要將那小紅瓶丟向別處時,忽聽得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聲自肖成昊房間傳來。
他第一反應便是不能讓錦塵出事,卻在踹開門的一瞬間愣在了原地。嗓子也在一瞬間失了聲,什麼話也說不出,也無法動彈。
直至環峰派的弟子相繼趕過來,一名小丫鬟才顫抖的將手指向了錦塵,“……是她!是她割下了掌門的人頭!”
錦塵手裡纖細的鋼絲還在滴血,而地上的肖成昊頭和身子卻早已分家,慘不忍睹。
“爹!”青筋暴起的肖奎拼盡全身力氣大吼了一聲,但死人是不會回答他的。
肖奎忽然想起了錦塵之前對他說過的話,那天下著小雨,也是肖奎的妻子去世的日子。
“你說過,你要做的事誰都可以幫你做,只有我不行。或許有一天我知道了你接近我的真相,我就不會要求你留在我身邊了。說不準,你會傷害我,我就會殺了你。”
“啪”的一聲,錦塵將手裡的鋼絲丟到了地上,而後竟泰然自若的向門外走去,路過肖奎時被他一把攥住了手臂,“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要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