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肚子餓,弄點吃的。”
王強看著羅炎擋在自己胸前的手,微微轉身,等羅炎大意地放下胳膊,他猛地推開了臥房門:“嫂子,別害羞,我是羅炎的兄弟……”
羅炎瞪那對著自己的空房間,叫得有模有樣的王強:“瘋夠了沒?搞得好像捉姦一樣?”
王強掃了眼空蕩蕩的房間,卻看不出任何蛛絲馬跡,他鍥而不捨地朝屋內各個角落瞅著,然後又衝進了衛生間。
當他搖著頭從浴室出來時,羅炎已及時將陳思琪擱在床頭的睡衣扔進了櫃子裡。羅炎見王強沒有離開的意思,反倒一屁股坐到床上,無奈地推了推他:“別在這待著,下樓吧。”
王強也不理會他,摸摸腦門:“看來我多心了,誰叫你把自己弄得像個家庭婦男一樣。”說著,手拽住羅炎的花圍裙,玩起來。
羅炎此時猛然想起樓下開著的火,猛地取下王強玩弄自己圍裙的手,轉身向樓下走跑去:“被你一打岔,我的湯忘記開小火了。”
王強看著火燒屁股的羅炎,回想他與自己徹夜狂歡、美女環繞的過去,費解地喃喃自語:“難道是我夢遊?”
羅炎哪有空去管王強的那些奇思妙想,心疼地看著熬了一晚上的高湯,不住地“嘖”著嘴。陳思琪吃東西過於清淡,幾乎都不願意吃葷腥,好容易熬了些高湯,預備晚上給她下點面,這會全被王強一打岔,報銷了……他懊惱關了煤氣,解下腰間的圍裙,一臉失望地踱出廚房,瞅了眼王強:“你還沒走啊?”
王強壓根不認為這話問的是自己,他回頭看看,見這寬闊的客廳裡只有連自己在內的兩個人,賠笑著問:“你的湯熬好了嗎?”
羅炎懶得理會好友那白痴的問題,現在用鼻子嗅嗅都能聞到滿屋子的糊味啊,他徑直地走到沙發邊:“你家不是要聚會的嗎?怎麼又跑來找我?”
王強挨著羅炎,在沙發上坐下:“聚會?都是些上一輩人‘憶往昔,崢嶸歲月’的事,跟我不相干,陪了一會,就來找你喝酒了。”
羅炎瞟了眼腕上的手錶,估計著陳思琪也該回來了,站起身,往門口走去:“我可沒空和你喝酒,你記得關門啊!”
“啊?”
羅炎拿著車鑰匙,“咻”的一聲開啟汽車的防盜鎖,鑽進車子的第一時間,撥通了陳思琪電話。
“我剛到學生家裡,還要好一會。”陳思琪拍了下對著自己扮鬼臉的韋冰,指指他面前的課本。
羅炎發動著車,駛出小區:“那孩子的家在哪?我過來接你。”
韋母端著杯綠茶,走到陳思琪身邊:“陳老師,請喝茶。”
陳思琪想起那之前為補救姐夫的豆腐渣工程忙了好一陣的吳俊基,順路送自己過來後,說想在車裡打個瞌睡,正在樓下等自己,坦誠告知道:“一會吳助說送我去捷運站,我自己過別墅好了。”
羅炎微微皺眉,小東西怎麼還和吳俊基在一起?今天白天約他晚上一起喝酒,他就以朋友有約推掉了自己,難道他的朋友就是陳思琪?
羅炎的腦海中反覆地思索著這兩人在集團的情景,搖了搖頭,或許是自己多心了。吳俊基雖出生有些複雜,但畢竟來自韓國政界要員之家,儒雅英俊而氣度不凡的他之所以四十出頭還未婚,據說也是因為眼睛看女人時,就升到了腦門頂,他並不至於這麼突然就春心蕩漾啊。羅炎淡淡一笑:“反正我也出來了,一會你幫學生上完課,給我電話好了。”
陳思琪將收線的電話放進口袋,坐回韋冰的書桌邊,輕拍了他玩弄相框的手一記,剛要開口,無意間掃了眼相片,微微一驚……兩百章 好女人,宛若美麗畫卷
韋冰順著陳思琪的目光,看著照片上的合影:“陳老師,您怎麼啦?”
陳思琪將那相架,拿到韋冰跟前,指著照片上的羅炎,問道:“韋冰,你認識他?”
韋冰看著照片,嘟了嘟嘴:“那是我爸帶我去登山時,在山頂一同看日出的一位叔叔。”
陳思琪沒有留意韋冰話裡的含糊,只簡單地當韋冰指的是,他和羅炎在山頂看日出時偶遇而拍的照。她淡淡一笑,心想大約是自己多心了,那高高在上的羅炎怎麼可能和普通人家的韋冰扯上關係呢?
陳思琪摸摸韋冰的腦袋,低頭解釋起課本上的內容來。她講得深入淺出,韋冰聽得聚精會神,一個小時的補課時間在一眨眼中,悄悄劃過。
陪在一旁的韋母對這位為了兒子升學,連學校都待不下去的陳思琪,滿心愧疚:“陳老師,都是我們韋冰的錯,害您在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