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什麼事?”
那青衣漢子垂手道:“紫玉姑娘,在下是奉堡王之命請範公子來的。”
紫玉聽得臉色微微一變!
範子云急忙道:“堡王有什麼事?”
金管家:“小的也不知道,公子見了堡主不就知道了。”
範子云道:“堡主現在哪裡?”
青衣漢子道:“堡主正在練武廳上。”
範子云道:“好,我這就去。”
青衣漢子道:“小的帶路。”
紫玉抬眼望望範子云,臉上隱有焦灼之色。
從長廊穿行了一重院落,才進入第三進大廳西面的一座練武廳。這時場上正有二、三十名武土裝束的漢子,拳風呼呼,身手十分俐落。
邊上站著一個五十出頭,五短身材的老者,目光炯炯,注視著他們出拳發掌的姿勢,此人自然是教頭無疑。
範子云跟著金管事繞過場子,朝廳上走去,自然無暇多看。
練武廳,地方相當寬敞,此刻廳前走廊上,放著一把大交椅,坐的正是堡主夏雲峰。兩邊雁翅般放著八把交椅,空無人坐,但在階前,卻站著四五個人,只要看他們裝束,敢情都是教頭身份了。
範子云跟著金管事從迥廊前,繞到廳前,夏雲峰立即含笑道:“賢侄,快過來。”
範子云趨到他面前,恭敬的道:“小侄見過夏伯伯。”
夏雲峰伸手拉著範子云的手,要他在自己身邊坐下,藹然笑道:“賢怪你先坐下來,看他們練,這些是本堡的堡丁,有幾個師傅在教他們。”
他伸手指指站在場邊的那個五短身材的老者,說道:“那位是任壽大師傅,白鶴門出身,他們練的是‘白鶴拳’,進退迎旋,都是摹仿白鶴姿態。”
範子云注目看去,那二。三十名壯漢,果然雙手倏開倏闔,轉身迥旋,靈活無比。
等到一套“白鶴拳”演練完畢,那任師傅朝堡主拱手一禮,回到階上,他並未在椅子上坐下來,只是站在一旁,負手而立。
接著但見一個年約四旬以上的瘦高漢子,走近階前,朝堡主拱手道:“現在請堡主校閱刀法。”
說完,轉過身,走落場去。
這時那二、三十個武士,已迅速的掣出了佩刀,抱胸靜立,看到瘦高漢子下場,立即動作劃一,舉刀為禮。。j夏雲峰迴頭朝範子云道:“這位是禇一飛禇師傅,是北派地趟門的高手,他教的‘地趟刀’……”
在他說話之時,禇師傅已經朝武士們打了一個手勢,那自然是演練開始的號令了。
武士們立即展開刀法,“地趟刀”,顧名思義,是專攻下路的刀法,因此他們演練之時,都是以騎馬步和僕步居多,矮著身形,作進退迥旋勢,刀法由緩慢,漸漸加快。
起先還看得清他們遞出的招式,到了後來,但見一團團雪亮的刀光,在地上滾來滾去,不見人影,只有二、三十團刀光,進退如一,動作熟練無比。
範子云看得暗暗讚許,覺得一個堡丁,就有如此身手,可見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正在思忖之間,二、三十四刀光,候然盡斂,二、三十名武士在這一瞬之間,已經回到原來的位置上,一個個臉不紅,氣不喘,抱刀直立。
那諸師傅轉身朝上,抱了抱拳。
夏雲峰朝他頷首說了兩個“好”字。
諸師傅隨即回到階上,和任師傅等四五個人站到一起去。
階上雁翅般放著八張椅子,明明是為這幾個教頭設的,但他們沒有一個人敢在夏堡主左右坐下來。
夏雲峰朝場中武士抬了抬手,武士們返刀入鞘,迅快的朝兩邊退開。
夏雲峰一手摸著飄胸黑鬚,回首含笑道:“賢侄,現在該你來了,你從小就跟老管家練武,現在讓伯伯瞧瞧你練的如何?”
範子云聽說要他當著許多人面前演練,不覺臉上驟然一紅,道:“小侄只是跟老管家練了幾手莊稼把式,粗淺得很
“哈哈!’夏雲峰大笑一聲道:“賢侄這話,是聽老管家說的吧,你還不知道老管家是鷹爪門有數的高手,他教給你的決不會差到哪裡去。來,賢侄不用害羞,在夏伯伯面前,練不好也不要緊,我就是要看看你的底子如何,夏伯伯才好傳你武功。”他仲手一指站在旁邊的四五個人,說道:“這幾位師傅,都各有專精,以後賢侄每天都會和他們見面,不妨跟他們多多請教。”
任壽、禇一飛等人連連抱拳道:“堡主言重c”
夏雲峰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