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中風去世了。”
屈一怪環眼之中,不覺隱有淚光,急忙拱手道:“屬下請求堡主,不知範老管家停樞何處?可否容屬下前往一拜?”
其實他早已知道翟總管護送老管家的靈柩回去,但卻故作不知,表示範子云並沒有告訴他了。
夏雲峰道:“範老管家的靈樞,已由本堡另一總管護送回去了。”
屈一怪輕喟一聲道:“老管家大恩,屈某今生今世是無法報答的了。”說到這裡,忽然單膝一屈,朝夏雲峰拜了下去,口中說道:“堡主仁人,讓老管家入土為安,請受屬下一拜,也算聊報老管家的大恩。”
夏雲峰連忙站起身來,伸手去扶,說道:“總教頭快快不可多禮,快請坐下好談,老夫這也是應該的。”
屈一怪回到椅上坐下。
如今夏雲峰對屈一怪的來龍去脈,全弄清楚了,他對屈—怪的為人,也有了初步認識!
他年輕時可能做錯了某一件事,致為師門所不容,他年輕氣盛,落魄江湖,心有不甘,於是改名遠走關外,另投名師。
此人昔年雖見逐師門,但生性耿直,要使他感恩圖報,倒是個忠心不二的人!只是從他口氣中聽出,此人是頗有正氣感,如果一旦發現…
不過這也不足慮,自己對他早已有了安排!
夏雲峰想到得意之處,不覺臉上微有笑容。_索寒心看看天色,適時起立,含笑道:
“時間差不多了,堡主總教頭請到西花廳去吧!”
他生成一副皮笑肉不笑模樣,雖然在笑,總使人有陰沉之感!
夏雲峰點點頭,站起身道:“好,總教頭今天新來,老夫略備水酒,算是替你洗塵………”
屈一怪感激的站起身,連連拱手道:“屬下初來,寸功未立,堡主如此厚愛,屬下如何敢當?”
夏雲峰藹然一笑道:“總教頭毋須客氣,這是老夫對總教頭略表敬意,再說本堡還有幾位教頭,以後都是總教頭的轄下,要總教頭多加督導,大家初次見面,也可算是聯歡吧!”
屈一怪謙恭的道:“既然堡主吩咐,屬下敢不從命?”
當下仍由夏雲峰領先,大家出了書房,一路往西花廳而來。
西花廳,即是西院,和範子云的東院遙遙相對,出了月洞門,眼前一片花圃,依牆一座假山,比圍牆還高!
花廳一排五間,中間打通成一間敞廳,畫廊雕欄,曲檻臨風,別有一番豪華氣象。花廳上此時早已有四個人坐在那裡,一眼看到堡主駕到,一齊站了起來。
夏雲峰含笑點頭,引著屈一怪走入花廳,然後擺了擺手,說道:“大家請坐。”
他自己居中站定,把屈一怪讓到左上首一個位子,屈一怪再三謙讓,才一起落坐。
夏雲峰含笑道:“四位教頭,老夫給你們引見本堡新任總教頭,就是這位屈一怪屈老哥。”
接著指著四人,逐一介紹,灰鶴任壽、斷魂刀諸一飛、草上飛孫國彪、天馬馬全義。
四人一齊抱拳道:“屬下見過總教頭,以後還要總教頭多多指教。”屈一怪鐵柺拄地,連連拱手,惶恐的道:“四位老哥好說,兄弟蒙堡主不棄,濫竿充數,今後全仗四位老哥時加鞭策,同時協力,才能稍報堡主於萬一。”
夏雲峰對屈一怪口口聲聲感恩圖報,自然是極為滿意,呵呵一笑道:“好了,大家今後都是一家人了,不用客氣,大家快請坐吧!”
這時花廳右首,已有兩名青衣使女擺好杯盞,陸續送上酒菜。、索寒心起身道:“堡主請入席了。”
夏雲峰含笑起身,一抬手道:“總教頭今天初來,該請上坐。”
這是堡主器重總教頭!
屈一怪拄著鐵柺,連連躬身道:“這個屬下如何敢當?”
索寒心道:“總教頭,你是初來,雖非賓客,但今天這席酒,是堡主替總教頭接風,你理該上坐,再客氣,豈不見外了?”
屈一怪是個爽直的人,這就朝夏堡主拱手:“屬下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拄著鐵柺,在上首賓位入席。
夏雲峰坐了主位,索寒心和四名教頭依次入坐.在左右作陪。兩名青衣使女子執銀壺,替大家面前斟滿了酒。
夏雲峰當先端起桌上酒杯,朝屈一怪道:“本堡能聘到屈老哥擔任總教頭,可說深慶得人,總教頭這一杯酒.算中老夫略表敬意,老夫先幹了”說罷一飲而盡。
屈一怪雙手舉杯,惶恐的道:“堡主言重,屬下得能追隨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