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顯現出來,他一頭紅色的長髮散落在肩膀兩側,一雙精亮的眼鏡仔仔細細地上下打量了墨瀲一番,面上帶著幾分嘲諷,道:“我當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原來卻是個小丫頭片子,老夫向來不喜歡跟孩子玩,給你一個選擇死法的權利,說吧,你想怎麼死?”
墨瀲看著赤骨面上無所謂的神情,唇角勾了勾,不怒反笑,道:“這麼多年的修身養性,赤骨前輩還是沒能改掉狂妄的毛病,鐵梨樹上吊著的滋味,赤骨前輩是不是有些懷念呢?”
赤骨面上猛地一陣,隨即看著墨瀲雙目含笑,不由得心裡顫了顫,指著墨瀲有些難以置信,道:“你真的是玄牙子的徒弟?!”
白骨之前被墨瀲陰了一把,赤骨可算是抓著白骨的小辮子,天天拿著那件事嘲諷他,當時白骨說墨瀲是玄牙子的徒弟,赤骨卻是不信,玄牙子這輩子只收了墨言一個徒弟,並沒有聽說他還有其他的徒弟,當時赤骨便只認為白骨在找藉口,根本沒當回事,如今墨瀲口中說出吊鐵梨樹這件事,卻讓他不由得震驚,不信也由不得他了!
墨瀲輕嗤一聲,面上帶著幾分不屑,算是預設了赤骨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