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不解之緣,但是如今你我對於宏承皇家似乎應該是一樣的太對才對,你這樣說,是要脫離這層關係,將三萬武屍任由他們支配嗎?”
楚晗眉角頓了頓,看著邢斯,眼中的寒意再一次生氣,他站直了身子,看著越來越逼近的軍隊,神經繃了起來。
邢斯勾了勾唇角,面上卻是沒有一絲笑,他看著白骨和宏承允已經走到了幽冥林的下面,帶著人飛身到了林邊上。
“白骨前輩,再往前走便是毒瘴之地,你確定要繼續嗎?”邢斯的聲音從面具下傳出,帶著一種特殊的金屬質感,他面上不怒自威,帶著一種濃濃的震懾力。
白骨和宏承允均是一頓,抬起頭這才看到幽冥林邊上邢斯的一襲白衣,白骨一擺手,整個軍隊便停了腳步。
“我等今日前來,是要跟邢閣主討要一個人,還請邢閣主給個方便。”白骨往前走了一步,對著邢斯微微一笑,帶著唇邊的白色鬍子微微動了動。
邢斯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唇角斜斜地一勾,似乎是發現什麼,聲音中帶著幾分驚訝,道:“看來白骨前輩要的這個人可真的非同小可,怎麼連我鼎泛太子,哦,不對,如今已經不是太子,而是通緝犯!”
宏承允被邢斯這話說得臉色瞬間變得白了,他瞪著雙眼,手中的劍便對著邢斯指了過去,白骨面上一怔,將宏承允的劍攔了下來。
“那已經只之前的事,如今三皇子已經澄清了之前的事,已經還了清白,只是,此人於我等的確是非同小可,還請邢閣主行個方便。”白骨一手壓著宏承允的手,抬著頭看向邢斯,原本精亮的眼睛裡,帶著幾分慈祥。
邢斯看著白骨強忍著,唇角不由得勾了勾,眼睛在宏承允的面上掃了一眼,道:“哦,那現在應該改稱三皇子了,是嗎,三皇子?”
宏承允明顯感覺到邢斯的嘲諷,他頓時怒意橫生,只是困於白骨的阻攔,這才沒有飛上前與邢斯動手,只是哼了一聲,除了眼光化作利刃一般盯著邢斯,其他卻什麼都做不了。
“這次恐怕是要讓白骨前輩和三皇子失望了,昨日的確是有些外人來到了青雲山,但是我星夜閣已經將其打退,三皇子和白骨前輩不妨在山腳處搜查,或許能尋得一些蛛絲馬跡,只是,邢某這裡還要提醒三皇子和白骨前輩一句,搜查的時候要認清我星月閣的地界,否則觸動機關發生什麼事,邢某也管不了那麼許多了!”邢斯的聲音從面具下傳來,冰冷之間帶著煞氣,雖然是客客氣氣的話,卻是讓眾人不由得感覺後背一陣嗖嗖的冷風。
白骨一頓,抬著頭看著白衣翩翩的邢斯,面上驟然冷起,他握了握手中的骷髏權杖,在地上瞬間便磕出一個大坑,聲音不似之前的客氣,這次卻帶了幾分威脅,道:“我們要的,便是之前來星夜閣的墨瀲,邢閣主可要想清楚,若是這件事讓崇天皇室知道,王府側妃與鼎泛星夜閣相互勾結,恐怕到時星夜閣也不能如現在這般安然了吧!”
邢斯眉毛稍稍揚起了起來,看著白骨一股浩氣凜然的樣子,唇角嗤笑一聲,道:“我星月閣的存亡還用不著白骨前輩勞心,只是,墨瀲是我星夜閣的客人,如今白骨前輩卻要讓邢某交人,這恐怕有些太強人所難了!”
楚晗雙臂抱胸站在邢斯邊上看著,卻一句話都沒有說,他的眼睛在白骨和宏承允身上流轉片刻,眼中寒意漸起,面上帶著冰冷的煞色。
“既然如此,老夫便只有強行帶人走了!”說話之間,白骨手一揮,後面的軍隊快速地往幽冥林圍了過來。
邢斯面上一冷,眼中寒意乍起,他嘴角勾了勾,說道:“想從星夜閣帶人走,還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說話之間,一個白色的影子從山崖之下飛了上來,白骨身子快速地飛到幽冥林,手裡的骷髏權杖直直地朝著邢斯的頭襲了過來。
邢斯面上一冷,他知道白骨骷髏權杖上帶著毒,他身形一轉,躲過白骨這一擊,轉身血虹劍出鞘,冰冷的劍氣襲在白骨的骷髏權杖上,發出刺耳的尖銳聲音,讓人心裡不由得一陣顫抖。
同時一身青袍的宏承允也隨著白骨的身影飛上了幽冥林,剛才被邢斯搶白了一通,他正是憋著氣,一上來他便是招招狠戾地衝著邢斯而去。
邢斯唇角一勾,還沒接招,身邊的青冽早已閃身到了跟前,兵器碰撞的聲音響起,地面的軍隊也湧了上來。
“青冽,守山!”邢斯看著下滿烏央烏央的人,心裡一陣煩躁,他挑開白骨的骷髏權杖,將青冽推了出去。
青冽領命,帶著眾人去幽冥林的機關城,楚晗在遠處的書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