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承律領著眾人,極力地想要得到墨瀲,一時間沒有顧及桃夭,而這邊,原來不知道桃夭的底細,如今看來,她的武功也是不錯的。
銀龍甩著伸長的尾巴朝著桃夭的臉甩過去,桃夭面上一緊,手中的劍下意識的伸出去擋,只聽得“當”地一聲,隨之感覺手臂一陣酥麻,桃夭的劍便被銀龍甩了出去。
桃夭“啊”地一聲摔在地上,墨瀲手中血玉簫貼在唇邊,銀龍似乎能聽的懂一般,身子扭動游過去,朝著桃夭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大皇子救我!”桃夭雙手擋著銀龍,口中下意識的喊著弘承律,只是,聲音還沒有傳出去,脖子上便出現了四個紅印子,脖子上的血瞬間流了出來。
弘承律看著桃夭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他皺了皺眉,手中的劍朝著花非樓虛晃一招,便飛到了桃夭的身邊。
“救……救……”
桃夭脖子上的傷口已經變成了黑色,她感覺似乎有人掐著她的脖子一般,喘不過氣來,隨著她越是用力的呼吸,便越是喘不過氣。
弘承律居高臨下的看著桃夭,他眼中的神色漸漸變暗,在桃夭猝不及防的一瞬間,他手中的劍便刺進了她的心口!
桃夭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的表情雖然隔著面具看不出來,但是眼中的驚訝和不甘隨著瞪圓的眼睛,永遠地停留在了那一刻。
弘承律沉了沉臉,蹲下身子伸手闔上桃夭的眼睛,他站起身,甚至都沒有多看她一眼,便轉向了馬車。
墨瀲看著,臉上黯了黯,男人,可以對你柔情如水,也可以冷若寒冰,所有,都取決你有沒有利用價值。
弘承律似乎明白要救活桃夭的代價,精明如他,肯定不會為了一顆價值不是很大的棋子去花費心思。
微微閉上眼睛,墨瀲感覺頭一陣脹痛,她不想去想,可是有些事情並不是隨著意願就能控制的。
收到楚晗的資訊,隱蝠很快就到了,雖然相比起來,血煞來的人不是很多,但是至少也是能拖延一陣子的了。
“除了那個女人,其他人殺無赦!”弘承律退到後面,看著血煞的人也跟著過來,他一邊喊著,一邊朝著墨瀲這邊奔了過來。
花非樓和楚晗一邊護著墨瀲,一邊揮著手裡的劍,楚晗武功高強自是不用說,一時之間弘承律的人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
花非樓雖然武功不如楚晗,但是他輕功和身手都是十分的快,過招之間,他這一面也是死死的護著。
似乎是厭煩了這樣的迂迴戰術,弘承律手一揮,隨即身邊幾個內力高強的人全都聚集到弘承律身邊。
感覺到周身的壓力,墨瀲眉頭緊了緊,雙手在小腹上輕輕的安撫著,她暗自將內力提了起來。
一陣陰沉的壓力將三人圍在了一起,弘承律似乎在用陣法,將他們三人困在裡面。
楚晗面上一怔,他朝著花非樓使了一個眼色,花非樓也明白過來,三人在即將進入到陣法之時,同時躲了出來。
只是,似乎三個人分開,更是中了弘承律的下懷,幾個高手分別圍在花非樓和楚晗身邊,將墨瀲隔離了出來。
“你是乖乖的跟我走,還是要讓我動手?”弘承律似乎看出墨瀲根本沒有動手的意思,他亦步亦趨地靠近墨瀲,面上帶著陰森的笑。
墨瀲一邊往後退著,手中暗自動了動,在弘承律就要靠近的時候,她手一揚,手中的毒針便朝著弘承律面上飛了過去。
“這招用過就不要再用了!”弘承律突然的吼了一聲,腳下快速一轉,隨即身子就到了墨瀲的身邊,一隻手死死的卡在墨瀲的脖子上。
“你休想用我來威脅溫穆颺和二公主!”墨瀲並沒有太過掙扎,她一雙水眸透著清冷,卻是讓人不敢直視。
弘承律一怔,眼中神色更是陰冷,他手上用力,道:“女人,太聰明瞭反而不好,他都不要你了,不如跟了本皇子,等本皇子登上皇位,或許會考慮封你為妃……啊!”
隨著弘承律的一聲驚呼,他掐在墨瀲脖子上的手陡然放開,一顆石子正好嵌進了弘承律的手裡。
被弘承律猛地一推,墨瀲整個身子便往後摔去,只是,沒有預想的重創,沒有預想的疼痛,感覺到一陣溫暖,墨瀲便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鼻尖傳來熟悉的竹香,墨瀲心裡一驚,雙手緊忙將自己的衣衫護在小腹上,雖然孩子不是很明顯,可是她並不希望溫穆颺知道這孩子還在!
“你怎麼樣!”溫穆颺雙手緊緊的摟著墨瀲,透過單薄的衣服,墨瀲似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