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腳就要出房間的門。
“等一下!”看著厲雨就要出去,墨瀲喊住了她,道:“去通知花非樓和楚晗,我們今夜連夜趕路!”
厲雨一怔,轉過身看著墨瀲,她心裡不由得顫了顫,還是點了點頭。
片刻,花非樓和楚晗都收拾好了東西過來接墨瀲,楚晗來拿墨瀲的行李,花非樓先出去牽馬車。
“走不了了!”
隨著房門被猛地推開,花非樓神色緊張的跑了進來,又猛地將房門關上了,道:“是鬼窟的人!已經將這裡圍住了,我們的馬已經都被帶走了!”
楚晗面上一冷,手不自覺的將腰間揹著的劍握緊,一雙深邃的眸子之間透著陰冷,轉身看著窗外,的確是看到很多隱藏在各處的身影,他面色陰沉的更加厲害!
“隱蝠有多少人留在這裡?”墨瀲聲音清冷,她可以壓低了聲音問道。
楚晗面上一動,轉過身看著墨瀲,面上表情正中,語氣中帶著一絲緊迫,道:“只帶過來四十多人,其他人都調去了鼎泛!”
墨瀲點了點頭,眼睛從微微開啟的視窗縫裡看,面上冷了冷,道:“是白骨!”
花非樓點了點頭,道:“是那個老妖怪,雖然帶的人很多,不過幾個長老似乎都沒有來。”
墨瀲將目光收回來,一雙如波的水眸鎖在一處陰影,片刻,她似乎是想通了什麼事一般,道:“只是白骨,或許事情會好辦一些!”
說話之間,墨瀲唇角挑起,面上帶出一抹淺淡的笑,在楚晗和花非樓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伸手將虛掩著的窗戶開啟來。
“白骨前輩好久不見了!”
墨瀲從視窗伸出頭,朝著外面白骨躲藏的位置喊了一聲。
白骨一怔,隨即抬起頭,卻沒想到正好迎上了墨瀲的目光,他的眼中帶著幾分尷尬和幾分驚詫,既然被識破,索性也沒有偽裝的必要了!
“妖女!你殺了我們的主子,你以為你能就此輕易離開嗎?今夜,我等要取你人頭,祭奠太后在天之靈!”白骨從藏身處站出來,抬起頭伸出手,一邊指著墨瀲,一邊喊叫。
聽著白骨之後不堪入耳的話,墨瀲面上微微皺起,手中銀針隨著她一揚手便朝著白骨飛了過去。
細小的銀針是浸毒的,如今晚上燈光暗淡,十分難分辨出來,但是,白骨畢竟是高手,在讀震快要接觸他的時候,手袖仰起,將墨瀲的毒針掃開。
“白骨前輩是對弘丞允太過自,信還是覺得他憑藉一己之力就能控制那三萬武屍?”
墨瀲並沒有糾結白骨的話,她唇角挑起,面上帶著一抹嘲諷,
聽著墨瀲的話,白骨心裡一顫,總感覺原本已經確定的事,如今還是有些不夠穩妥,只是面上,他確實顯出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啟動武屍的鑰匙已經在太子手裡,只要踏進了這崇天王朝的土地,必定會插上我鼎泛的旗幟!”白骨說得理直氣壯,卻不知道自己的氣勢卻是越來越下降。
墨瀲唇角微微挑起,看著白骨的花白鬍子一動一動的,她面上帶出一抹笑,道:“哦?不是說給太后報仇嗎?如今卻成了你鼎泛大國?看來,太后這叛國之罪還真的不是憑空捏造的!”
白骨一怔,知道自己的在不知不覺之間進了墨瀲的圈套,他面上一冷,手中的骷髏杖指著墨瀲道:“你這妖女休要胡說,今日我定要用你的屍首祭奠太后,鬼窟的中弟子聽令,將這妖女拿下,不管死活!”
聽著白骨的話,楚晗和花非樓頓時面上一緊,拔劍護在了墨瀲的身邊。
“鼎泛到崇天,三千里路程,宏承允真是厲害,不知他的身體是否安康呢?”墨瀲的聲音帶著幾分輕鬆,她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白骨的神色。
果然,在聽到墨瀲這話的時候,白骨臉上明顯地變了,他伸手攔住就要衝向墨瀲的手下,一張臉整個黑了下來。
“你這妖女,剛才在說什麼!”
白骨面色陰冷著,詢問的語氣之中帶著幾分斥責。
墨瀲看著白骨,臉上不由得帶著幾分嘲諷,倚老賣老,果然是鬼窟這幾個長老之間的共同點!
“自然是說宏承太子身上的毒!”墨瀲語調輕緩,面上帶著幾分淺笑。
白骨面上猛地一沉,手中的白骨杖指著墨瀲,一雙眼睛氣得都要凸出來了,一字一句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一般,道:“你不是承諾已經解了太子身上的毒嗎!想不到你堂堂血煞門主,竟然言而無信!”
“哈哈哈……”墨瀲大笑,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