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非樓和楚晗面上均是一怔,隨即花非樓一雙桃花眼眯起來,唇邊挑起一抹笑,道:“果然!”
聽著花非樓一副瞭然的語氣,墨瀲頓了頓,道:“上次給宏承允解毒的時候我就發現,他當時就有明顯的起疹現象,只是加上那毒,白骨似乎並沒有在意,我解了毒,也就順手幫他治了那水土不服的症狀,但是如今他再回到崇天,又是從乾燥的南邊踏入崇天,這水土不服更是來勢兇猛!”
聽著墨瀲的話,楚晗眉頭皺了皺,道:“那為何他們隨行的軍醫什麼都查不出來?”
墨瀲伸手接過厲雨送過來的水喝了一口,道:“他帶來的軍醫都是從鼎泛皇宮內精心挑選出來的御醫,醫術高超,卻都是鼎泛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對於崇天的環境自然是不瞭解,加之那症狀的確跟中毒很相似,他們朝著毒的方向去醫治,怎麼能有效?”
花非樓嗤笑,瞧著墨瀲一本正經的解釋,他斜斜地勾起了唇角,道:“你這連蒙帶嚇的手段,對老頭子沒少用吧!”
墨瀲抬起頭瞥了花非樓一眼,眼皮挑了挑,面上漾起一抹笑,道:“不然你以為銀龍是怎麼到我手裡的?”
花非樓臉上黑了黑,當年他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