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掃了過去。
殘雪在墨瀲背後,手中雙刀帶著戾氣不斷地砍向黑衣人的要害,一時之間,迫於殘雪的狠戾,黑衣人也是一時無法靠近。
前面幾個黑衣人被銀龍擋住無法靠近,身側卻是越來越多的人湧了過來,墨瀲面色一凜,順勢一身長衫潔白如雪,再次如綻開的花一般散了開來。
黑衣人面上一頓,看著墨瀲的周身,瞬間改變了方向,身側的進攻更是冷厲起來。
“一群大男人欺負兩個女人,你們還真的是不覺得臉紅啊!”
說話間,身側的一顆高大的楊樹上出現一襲白衣,花非樓單腳立在樹尖,聲音輕佻,帶著幾分嘲笑。
黑衣人一頓,抬頭看著樹上飄下一片雪白,翩然的落在了墨瀲的身側。
花非樓腳尖點地,落在墨瀲身邊,側目看了她一眼,見她並沒有受傷,似是終於長出一口氣一般。
“你這女人腦子是變成漿糊了嗎?溫穆颺不在你身邊,你竟然連血煞也都派了出去,今日若是本公子不來,我看你都快成肉醬了!”花非樓湊近墨瀲身邊,面上帶著恨鐵不成鋼的味道,這女人為了達到目的,從來不給自己留退路!
墨瀲勾了勾唇角,面上浮出一抹淺淡的笑,只是,月光下稍稍顯得有些蒼白,她輕啟唇角,道:“我知道你會來,所以,才進了這條路!”
墨瀲含笑的看著花非樓,面上帶著幾分輕鬆,其實今夜原本也是和花非樓約好了送藥的,如今,深知花非樓的脾性,選擇了這條離著紅樓稍近的路,果然他及時地趕到了。
花非樓面色一正,看著墨瀲面上帶著幾分戲謔,不由得面上帶著幾分尷尬,只是片刻,面上的冷意再次浮上了臉。
“你是何人?這裡沒有你的事,若是不想死,現在給你離開的機會!”領頭人手中揮著闊劍對著花非樓喊道,他稍帶沙啞的嗓音中帶著不屑,一雙犀利的眸子緊緊地盯著花非樓,似乎是想要響起些什麼。
花非樓看著領頭人,不由得嗤笑出聲,雙手環抱在胸前,他眉梢挑了挑,道:“爺的名字,你還沒有資格知道,若是你還有命回去,勞煩告訴你們那個什麼什麼皇后,她想要鞏固自己的地位爺不管,但是迫害他人,特別是爺在乎的人,爺可就不能坐視不理了,她若是一意孤行,就算那老皇帝不動手,爺遲早也要找她算賬!”
話音剛落,墨瀲不由得一怔,再次看向那黑衣人,果然那種異樣再次襲來,如今聽得花非樓的話,墨瀲倒是清楚了剛才為什麼感覺不對勁了。
黑衣人聽著花非樓的話,不由的面上一凜,驚詫之餘,又捎帶了些許慌亂,或許是羞惱被看穿了,領頭人一聲令下,眾人再次舉劍湧了上來。
花非樓將墨瀲往身後一拉,依舊是和殘雪各自顧著一面,同時,原本花非樓拿在手中的扇子,瞬間變了模樣,看似是軟劍,卻是劍身帶著倒鉤,同時花非樓按動機關,劍身變成了十字形狀。
墨瀲瞧著,心裡不由得一動,沒想到花非樓的武器竟然是羽墨,師父的三件法寶之一!
“是不是很羨慕?你若是日後乖一些,師兄說不定心情一好會借你玩玩!”瞧見墨瀲面上的詫異,花非樓面上挑起一抹笑,他動了動唇角,壓低聲音說道。
墨瀲面上一愣,將目光從羽墨上收回,唇角撇了撇,帶著三分不屑,道:“我為什麼要羨慕,銀龍在我這裡,不是要比羽墨更加穩妥?”
一句話出,花非樓面上明顯的僵了僵,原本他對銀龍可是帶著萬分的好奇心的,當年師父讓他選,他也是選了銀龍的,可是這小東西似乎跟他天生不合,根本不聽他的話,無奈之下他才放棄了銀龍。
如今,這小東西在墨瀲這裡卻像個乖寶寶一般服服帖帖,真是讓他恨得牙癢癢。
心裡正憤憤地想著,卻見銀龍回過身衝著花非樓嘶吼一聲,嚇得花非樓小心肝兒猛然已然,臉色瞬間成了豬肝色。
墨瀲唇角含笑的看著花非樓出糗,完全忘記了他們現在正處於危險之中,意識到周身的冷意越來越重,墨瀲斂了笑意,對著銀龍發出命令,瞬間,銀龍便柔和了,一個迴轉,到了花非樓跟前,與之並肩。
黑衣人手中的闊劍帶著劍風向她們刺來,一邊的銀龍擋住了一部分,另一邊殘雪也奮力抵擋這,花非樓則是一邊護著墨瀲,一邊往後退。
縱然黑衣人人數眾多,卻也難以靠近,雙方陷入了僵持。
墨瀲隨著花非樓往後退,突然,她身子一冷,抬頭看到站在樹梢的一喜金邊勾勒的紅衣,鼻子以上用面具遮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