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才輕皺眉頭,對著許瑜傳音,話語中不乏焦慮和驚疑。
“沒事,我知道這常峰是種師,不過我有把握勝過他。”順著陸飛晚的話,許瑜才也笑著傳音,但他的話卻直接讓陸飛晚一驚,常峰是種師?
這一點她還真不知道,但更讓她吃驚的是許瑜竟然這麼有把握壓下一個種師?這就真是太讓人意外了,她可是清楚知道對方是第一次踏入種神城,幾乎所有事都是從她口中聽來的。
那他怎麼可能穩贏一名種師?
不過就算再震驚,在許瑜話語落地後,陸飛晚才也驀地平靜了下來,既然許瑜這麼有把握,那不管對方使用的是什麼辦法,她都可以放心了。
第二場鬥種,亦在隨後直接展開,不過等許瑜剛剛選定神種後,一側的常峰當場就噁心的反胃起來,以他的眼光,立刻就看出對方選取的神種又是一個垃圾的嚇人的貨色。
“算了,我忍……這小賊什麼眼光?可就這樣也有機會得到天書?真是老天瞎眼了。”
無比的鬱悶中,常峰再次糾結無比的挑選起了神種,第二次賭鬥,他必須還要輸。
勾引起旁人心底深處的賭性,初次讓對方嚐到甜頭是必須的,只是一次甜頭,一次運氣使然明顯是不足以動搖一個正常人的理智的。
幾乎是肝腸寸斷的開始選種,再次耗費小半天時間,常衝才興致勃勃的挑選出了第二個神種。
而第二次的結果,亦是沒有絲毫意外,許瑜再次毫不猶豫的就拿走了10九星石的賭注。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直到一兩天後。
當許瑜漸漸從常峰手中贏取四五十九星石後,面對常峰下一次詢問,許瑜才驀地笑著開口道,“常道友,你竟然還要賭?這連續多次,許某的運氣已經很差了,但明顯你才是更加倒黴,難道你就不怕這樣一直輸下去?”
這句話倒讓常峰一滯,難道許瑜起疑心了?要知道他之前和其他人賭鬥,哪怕也是一直輸,可每個人最多不過賭鬥兩場就要換人,現在他卻已經和許瑜連續賭鬥了五場都沒有提出換人。
不過對此常峰倒也絲毫不怕,更早已在心中想好了對策。
“許道友說的是,常某最近運氣的確極差,不過我卻知道你和其他人不同,你的運氣恐怕也只是僅高於我一線而已,算起來,雖然我五次賭鬥連續三次都是中途枯萎,剩餘兩次的果實一樣連價值1二星石都不到,但道友種出來的果實也未必比我強到哪去,從道友身上,我已經看到了翻盤的希望,只要能翻過來這黴運,常某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大殺四方,怎麼,難道許兄不敢賭了?”
略微帶著一絲挑釁的反問,倒讓許瑜也微微一怔,跟著才笑道,“我怎會不敢?不過既然常道友覺得可以在我身上轉運,不如這次我們玩大一點如何?”
“哦?多大?”常峰心下一動,玩大點?他崩潰了那麼久,可就是為了等許瑜這句話麼?
“40九星石吧,算起來,許某從道友身上賺到的星石也就是這麼多,給你一個翻本的機會。”
“行!”
才40九星石?常峰多少有些失望,不過哪怕失望,在這一次他還是立刻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讓許瑜輸一次。
或許對方在連連見證著自己連勝五場後,早就在後悔沒能加大注碼呢,這一次也應該只是他的試水,不過就算是試水,他也該收網了。
只要讓他把之前贏得全部吐出來,讓對方感覺到自己白白賺取的40九星石,又得而復失,那一定會勾起他的不甘,勾起他的下一次下注……對於賭性,常峰自身就是個中高手,當然也很清楚初次接觸的賭徒心理。
商議好賭注,兩人亦很快開始了挑選,不過這一次,許瑜明顯認真了許多,而常峰卻明顯輕鬆了許多,在他心裡,不管怎麼想都覺得要勝過許瑜都是再容易不過的事。
“就這顆吧,前幾次常某挑來挑去,耗費不少時間,卻每每都是挑中那些極品,這次我就隨意賭一下運氣,不怎麼選種了。”
像是許瑜之前一樣,常峰在拿出賭注後,隨意的從四周劃拉過來一個神種,就淡定的對著許瑜道。
他說的雖然輕鬆,可事實上卻早已清楚這顆神種其實價值不菲,至少也能種出價值10九星石的寶物,以許瑜那廝的眼力和運氣,他想要勝出無疑是難如登天。
只不過,在短短半日後。
面對許瑜竟然真的猶如撞到了逆天大運一樣,種出來一個價值20九星石左右的寶物後,常峰才當場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