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誰,但他們也實在沒想到來的竟然是許崇,許瑜的父親。
在這一刻,哪怕許瑜心性早已被磨練的堅韌無比,也難免瞬間就陷入了一陣巨大的慨嘆中。
至於裴孤鳴更是一樣在感慨,不過隨後還是突然就笑道,“不對,他此時似乎處境還有些不妙啊,我們來的還真是時候。”
以他仙尊初期的修為,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了遠方店鋪之內的境況。
而置身在兩人身側的董合以及三重島三大始祖,一聽裴孤鳴講到這次飛昇的竟然是許瑜的生父時,也全都立刻把神念籠罩了過去,更是倍加關注。
沒辦法不關注啊,那可是許瑜的父親啊!
關注之下,當地的局面自然是不可能瞞過這一行的法眼,隨後眾人就突地全輕笑了起來,當然,在輕笑中四周的空氣裡也多出了一絲冷意。
不過幾人也沒有立刻動手的意思,畢竟同在一個城池內,這點距離對於幾位仙尊都是一個意念就能左右。
只要那幾位圍困許父的仙人敢真的動手,他們隨便一人一個念頭,就能把當場所有人全部抹殺,因為牢牢掌控著一切局勢,所以他們才能絲毫不顯的緊張。
畢竟那是許瑜的生父,這裡的事還是許瑜自己做主的女子。
“呵呵,看來他們也不是剛剛飛昇的,估計這些日子,他們也過得不怎麼如意。”被幾人的輕笑驚醒,許瑜突然也輕笑起來。
那邊的局面更是瞬間就被他看了個七七八八,如果他想,此時甚至都不需要外面那個金仙弟子出面了,只要他一個意念,就能瞬間把許崇三人拉近仙府。
不過許瑜卻沒有那麼做,而只是繞有興趣的看向被黃維澤三人聯手逼迫的季鮮,暫時不清楚這季鮮和許父等是什麼關係,許瑜自然不會輕易出手。
若是對方在逼迫之下能硬抗危機,幫助許父脫困,許瑜日後自然不介意報答這個靈仙一番,反之的話,……而幾人的話,也直接被身在外部的那金仙弟子聽了個一清二楚,等得知前方竟然是許始祖的生父時,這位金仙當場就被驚得有些腿軟。
不過在隨後,他卻又是一陣史無前例的激動,能接近許瑜已經讓他興奮的有些不知所措了,沒想到竟然還有機會接近許瑜的生父,若是把握住這次機會,他日後的日子就算想過的不如意,恐怕也難啊。
也就在他一片巨大的激動中,一道充滿驚喜的低呼卻驀地就從後方泛起,跟著一道身影更是直直走來,“申大人,竟然是你?”
被人打斷心緒,申城當場就是一滯,等轉身望去時眼中更閃起一絲疑惑,來的是一個真仙中期的傢伙,但他搜遍腦海卻根本不記得自己認識對方。
“申大人,鄙人易定北,在萬年之前申大人縱橫悍禹城一帶時,曾經有次途徑悍禹城外擊殺一隻魔靈,救過定北一命。”
似乎也知道對方在疑惑,易定北直接就笑著開口解釋,更是滿心的激動。
他的激動,可不止是因為申城救過他,而且他清楚知道申城在萬年前就是金仙級強者了,此時修為肯定也更加深不可測。
像他這種小人物,若有機會和一名金仙拉上關係自然是一件大大的美事。
在解釋中申城才略微恍然,自己救過他?可能吧,但這明顯不重要,在此時他根本不想分心,甚至有直接揮手拍飛易定北的心思,這種關鍵的時刻,這廝來添什麼亂?
“易師伯?你來了。”也就在申城極度不爽時,自前方一道店鋪內卻驀地泛起一道呼聲,跟著一名青年更是跨出店鋪,微微衝易定北行了一禮。
行過禮之後,那青年才驀地轉身,又對著裡側怒斥起來,“季鮮,你倒現在還不動手?易師伯已達,你竟然還是無動於衷?看來連師伯你也不放在眼裡了,不以門規治罪,又豈能服眾?”
隨著青年的怒斥,自店鋪內再次走出兩道身影,都是遙遙衝著易定北行了一禮。
在這幾人之後,以季鮮為首,許崇、楚仲三人才也跟了走了出來,不過此時季鮮的臉色卻極為難堪,而許崇等人臉色有些微白。
“見過易師伯。”
知道易定北在外,他們一行幾個晚輩自然要親自出來迎接、拜見才是。
不過也是當許崇剛走出時,在易定北身側的申城就直接身子一顫,差點就想納頭參拜,許崇的相貌真是和許瑜太像了,而許瑜又說過其父在這悍禹城,就算許瑜還沒出來,但前方的估計就是許父無疑了。
他又如何不腿軟?
同一時間,對於前面幾人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