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兒聊兩句,回頭告訴孃親,我和大哥晚點兒回家。”
房崎擔心的望著房遺愛,遲疑了一下,不過望見房遺愛堅持的目光,房崎還是應了下來。
房全奇怪的望了望房遺愛,看了看房崎,又瞅了瞅房遺直,不明瞭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兩兄弟有什麼話不能回家說嗎?
“什麼事兒?不能回家說嗎?”房遺直心下一突,不滿的張口問道。
“昨天爹說,讓我多跟大哥學習,有什麼不懂得、不明白的也向大哥請教。再有不解,再向爹爹求教不遲。所以弟弟來,只是想讓大哥幫著解惑的,這些疑惑困擾了弟弟良久,還請大哥不吝賜教。”房遺愛靜靜的望著房遺直,語氣平淡的說道。
望著房遺愛平靜而堅持的目光,房遺直明白,若是今天自己不跟他走的話,怕是回了家,他也會把自己給想法找出來,與其那樣惹得母親cāo心,倒還不如跟去看看,房遺愛到底找自己什麼事兒。隨即,房遺直點了點頭,同意了房遺愛的話。
“等到義少爺後,你們再去留香齋買盒紅棗酥糕、糯米雲鬆糕,再買兩盒清香爽甜的綠豆糕,回家就是了。”房遺愛交代完房崎,率先轉身走了。
房遺直目光掙扎了兩下,還是把手裡的東西都交給的房全,然後跟上了房遺愛的腳步。
“二少爺這兩天怎麼了?前天晚上你們回來之後,就一直不對勁,你也是。”房全奇怪的看著房遺直和房遺愛消失的背影,不解的問向房崎。
“少爺的心思,我怎麼知道。”房崎心下嘆息一聲,只希望兩人別鬧得太僵就行,面上卻是沒好氣的瞪了房全一眼,說道。
“你不是二少爺的童加跟班嗎?你怎麼會不知道?”房全顯然是不相信房崎的話,繼續問道。
“大少爺的事兒,你敢說全都知道?”房崎瞅著眼前的房全,不答反問。
“我……”房全本想說自己當然知道,可是話到嘴邊,想了想還是沒能說出,然後洩氣的望了眼房崎。
“你都不知道,我怎麼能知道啊”房崎攤手說道,“我是二少爺的童加跟班,又不是二少爺肚子裡的蟲”
“再說了,我又是過完年才進的府。按說,你比我入府時間長,全哥你應該比我瞭解的多啊?那你說說大少爺和二少爺之間到底怎麼樣?”房崎好奇的湊了過來,反而開始追問房全。
“我入府那會兒還小,只知道二少爺更小,而且老實不著家,天天在外頭惹事生非,大少爺則是每天苦讀,兩人根本好幾天都未必說的上一句話,怎麼評價好壞?再後來二少爺就離家出走了。”房全回憶的說道,“再後來的事兒,你自己也都見到了。”
“你這不是等於什麼都沒說嗎。”房崎撇嘴說道,不滿的望著房全。
“我只是說實話而已。”房全瞪了眼房崎,說道。
“咦?房崎你怎麼在這兒?遺愛哪?還有,房全,大哥人哪?”陸義帶著房名出了國子監的大門,遠遠的望見房全和房崎兩人,奇怪的問道。
“大少爺和二少爺有點事兒,讓咱們在這兒等義少爺,說是義少爺帶咱們去趟留香齋給夫人和小姐買點點心,先回家就是。”房全拱手說道。
陸義的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一下,輕輕點了一下頭,沒再多問。
望著房遺愛靜靜的在前頭走了老長時間,而且越走越寂靜偏僻,卻沒有半點說話的意思,房遺直心裡有些煩躁,忍不住站住腳步,率先張口說道,“你有什麼話就說不說就趕緊回家天sè已晚,別累得孃親再跟著擔心”
房遺愛嘆口氣,迴轉身形,靜靜的望著夕陽餘暉映照下,房遺直像極了房玄齡的儒雅臉龐,幽幽的開口說道,“大哥是不是很疑惑前天晚上我去了哪兒?”
“你去了哪兒,和我有關係嗎?”房遺直不悅的說道,餘暉映照的雙眼中,清晰的閃過一絲慌亂。
“刑部大牢的地牢裡,我見過金嶽川了,也就是一直讓我做惡夢的那人。”房遺愛輕聲的說道,雙眼一眨不眨的望著房遺直。
房遺直一驚,錯愕、苦澀、悔恨、掙扎在臉上一一閃過,最後臉上說不什麼表情,就這樣怔怔的望著房遺愛,目光不停的閃爍著,嘴巴張了張,沒有說話,袖筒裡的雙手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衣袖,然後鬆開再握緊,再鬆開再握緊……
“他跟我說了一些事情,一些讓我不想相信的事情,我希望大哥能夠否認掉。”房遺愛輕聲說道,靜靜的望著不停掙扎的房遺直。房遺愛的心下依然明瞭,那些事情,金嶽川並未說謊這也解釋了為何歷史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