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潔的丟給房遺愛倆字,就要扶著努爾江回到座位上去。
“慢著!”房遺愛伸手扯住頡利可汗的衣袖,說道。
“何事?”頡利可汗不悅的皺眉說道。
“診金!”房遺愛的手已然伸到了頡利可汗的面前,毫不客氣的說道。
“你!”頡利可汗雙眼閃著不滿的光芒,怒視著房遺愛,然後抬眼詢問上位的李世民。
“怎麼!看病不給錢!想賴賬!”房遺愛搖搖晃晃不依不饒的扯著頡利可汗的衣服,不滿的說道,“看病付診金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這麼有身份的人怎麼可以這麼沒常識!要知道,我們大夫掙個養家餬口的辛苦錢不容易啊!即耗心裡,又耗腦力,還要消耗體力,還得跟著擔驚受怕,我容易嗎我!……”在眾人一臉的黑線下,房遺愛扯著頡利可汗大倒苦水。
想想頡利可汗也是一代梟雄,何曾受過這種罪?又有誰敢在他面前讓唾沫星子亂飛?
奈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頡利可汗縱使滿心的憤怒,只因自己新降,而對方確實只好了自己的兒子,所以只能忍下自己的脾氣,黑著臉從懷裡摸出兩個金餅子遞給房遺愛,打斷房遺愛滔滔不竭的廢話,冷聲說道,“十兩金子可夠診金?”
“呃?”還沒說盡興的房遺愛望著面前的兩個金餅子,一怔,愣愣的來了一句,“不會是唬人的玉米麵餑餑?”
頓時氣的頡利可汗想抬腳踹死他!
上頭看戲的李世民更是一口酒水噴了出來,太上皇毫無顧忌的大笑出聲,大唐的臣子們全都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