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親的聘禮往外丟。”打著酒咯,房遺愛搖搖晃晃的走到蕭禹身邊,繼續說道,“也不知道你老小子的榆木腦袋怎麼想的,竟然活生生的把自己女兒往死裡逼!”
“遺愛!”本來自家大兒子的婚事就已經很難了,聽了房遺愛的酒話,房玄齡忍受不了的出聲怒喝。
眾位大人小心的瞄了一眼案後頭滿臉興致看戲的李世民,本就討論事情耗了很大腦力的眾位大人,也就順勢放鬆一下,跟著放心的看起戲來,畢竟蕭房兩家兒女的事情在京城早就傳的沸沸揚揚了,蕭家門口天天堆著的一群媒婆,顯然是出自這位小小的房二少之手。
所以,眾人也很想知道,蕭禹和房遺愛兩人,到底是魔高一丈,淚流兩行;還是道高一尺,鴛鴦成雙。
沒理會房玄齡的怒喝,房遺愛繼續說道,“是,你和我爹是看不對眼,呃,不對,你們看對眼了的話,嗝,我娘怎麼辦那?”
此話一處,集體無語。
正在飲茶的李世民,直接一口水全噴在了身旁的李承乾身上了,嚇得李安陽一邊輕拍著李世民的後背,一邊趕緊拿手帕擦拭李承乾臉上的茶水。
旁人全都戲虐的來回望著臉sè難看房玄齡和蕭禹兩人。
房玄齡很想說我不認識他,奈何,他怎麼偏偏就是自己的兒子!完全沒有期盼已久,第一次聽回來後的房遺愛叫爹的喜悅!
“算了,我不管你們上一輩人怎麼對付或是不對付!可是,嗝,你們不能硬是把你們之間的糾葛,強加在下一代人身上?我們可是很無辜的說。”想不明白對眼不對眼問題的房遺愛,一甩手,就把問題丟在了腦後,搖搖晃晃的指著蕭禹說道。
“而且,就算是講究門當戶對,我房家那點不如你們蕭家?”房遺愛不滿的說道,“要說底蘊的話,是,我們房家是差點兒。要知道,兒孫的幸福是靠自己的雙手搏來的,不是***靠吃祖蔭!”
“你!無聊!”蕭禹面sè難看的瞪了房遺愛一眼,恨恨的說道,衣袖一甩,把頭扭向了一旁。
房遺愛很是自覺的,又晃悠到了蕭禹眼前,打著酒咯說道,“無聊?呵呵,我真不知道你到底那裡看我爹不順眼,竟然狠心阻攔我大哥和大嫂的親事!我爹可是一直在好心的忍讓你的無理取鬧!沒想到,你蕭禹一個大男人,竟然跟個娘們似得,心眼比針尖還小!”房遺愛很是鄙視的說道。
看到房遺愛鄙視的眼神,蕭禹怒火上衝,噌的一聲,站起身來,哆嗦著手指著房遺愛,了上說道,“你……!”
不待蕭禹說話,房遺愛一巴掌拍下蕭禹指著自己的手,不滿的說道,“你什麼你!就是因為有像你這樣自以為是的父親,害得梁祝悲劇一傳千古!就是因為有你這樣狠心的爹爹,害得……”
房遺愛話還沒說完,就被實在是看不下去的房玄齡給一步上前捂住了嘴,拉往一旁。臨了,房玄齡還很是擔憂的看了一眼被房遺愛氣的渾身發抖的蕭禹。
被房玄齡捂著嘴讓就吱吱唔唔不消停的房遺愛,終於掰開了房玄齡的大手,不滿的說道,“爹,你讓我把話說完!蕭禹你……”
“你給我閉嘴!”房玄齡面sè鐵青的瞪著房遺愛,厲聲說道,又重新捂住了房遺愛的嘴。
“蕭禹!我告訴你,只要蕭婷婷活著,那就是我房家的長房長媳!你要死敢逼死我大嫂,就是要我大哥的命,我大哥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爹孃跟著受罪的話,哼!哥不介意拿著刀子讓你們蕭府陪我房府的十幾條人命!”重新掙開房玄齡的手的房遺愛,啪的一下把懷裡的酒罈子摔在了蕭禹腳下,指著蕭禹的鼻子,狠狠的說道,完全一副不講理的地痞架子。
聽到房遺愛撂下的狠話,被他氣的渾身哆嗦,面sè蒼白的蕭禹,頓時差點一口氣沒上來,跌坐在了身後的杌子上。
在蕭禹不遠處的瘦氣jīng明的岑文字趕緊起身扶穩了蕭禹,皺著眉頭嫌惡的望著眼前不講理的房遺愛。
“房遺愛!”怒喝一聲,氣憤的房玄齡一腳踹著房遺愛的屁股上,看也不看趴在地上的房遺愛,拱手來到蕭禹身前,欠聲說道,“小子胡言,還望蕭大人多多見諒!”
大喘著氣的蕭禹,哆嗦著嘴,艱難的轉頭看了看趴在地上不動彈的房遺愛,又扭回頭望著滿臉誠懇歉意的房玄齡。
良久,漸漸穩定了情緒的蕭禹,一想到最近一直尋死覓活非房遺直不嫁的愛女,和整rì以淚洗面的髮妻,寒著臉的凝聲問道,“剛才那小子說的,房家長房長媳的事情,你可認?”
隨著蕭禹的這句話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