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野夜三郎微笑著說道,“自小臣入唐來,時rì雖然不多,可是所聽所聞,無不是讚賞房公子少年聰慧,難不成房公子的盛名之下其實難副?”最後一句卻是擠兌著房遺愛說的。
“更何況,小臣生於蠻荒,都不畏懼題詩寫文。”井野夜三郎不待眾人答話,自己接著說道,“難不成生於天朝國都,文采風流長安的房公子,會畏懼?還是各位,害怕他會輸掉?”
李世民輕“嗯”一聲,穩住了手握扶手就要起身的李承乾,然後瞄了眼低頭不語,只是自顧自的活動著自己右手手腕和手指的房遺愛,面sè如常的對井野夜三郎說道,“有比試,自然就會有輸贏。況且,之前那麼多場,我大唐俊傑都未嘗過輸的滋味,今天就算是嚐嚐鮮,那也是別有風味,不是嗎?”
“看來皇帝陛下對房公子很沒信心啊。”井野夜三郎很是好心的朝房遺愛,解說道。
明目張膽的挑撥離間
不只是李世民的臉給氣黑了,就連周圍各位大臣的臉也是異常難看。倒是跟來圍觀的各國學子,神sè各異,卻也不乏有人暗自舉著大拇指,稱讚井野夜三郎有膽sè的。
“皇上是怕,”房遺愛抬起頭來,微笑著說道,“怕閣下一眾人基本上從頭輸到尾,被到時候再沒臉出來見人,這豈不是有損邦交?”
“哦,看來房公子倒是對自己很有信心了?”井野夜三郎眼裡的jīng芒一閃而過,同樣堆著笑臉說道。
“閣下只要不怕沒臉出來見人,嗯,在下倒也不介意拼了手廢,再為大唐贏上一局。”房遺愛抬了抬受傷的手臂,微笑著說道,眼裡卻沒有多少的笑意。
“房公子既然如此有信心,那咱們不如再加點賭注如何?”井野夜三郎說道。
“我討厭賭博。”房遺愛想也不想的搖頭拒絕,對這個提議很是不感興趣。
“我聽說房公子可是和突厥的努爾江王子賭過不止一局,怎麼到了在下這兒,竟然如此的不給面子?”井野夜三郎說道。
“在下一直信奉,面子是自己掙來的,不是別人給的。”房遺愛說道,“更何況努爾江王子已逝,在下也沒了賭的興致。”
“所以,比試就是比試,閣下若是想賭,大可在在下面前認輸,然後去找別人下賭就是。”房遺愛毫不留情的說道。
“你”井野夜三郎眯著眼睛,望著眼前比自己小,卻是油鹽不進的房遺愛,心下很是窩火。
“沒有別的事兒,閣下,咱們的比試是否可以準備開始了?”房遺愛很有風度的詢問道。
“可以了。”井野夜三郎壓下心中的怒氣,強作平靜的說道。
李世民滿意的朝房遺愛點了點頭,吩咐李安陽道,“置沙漏,計時。比試就此開始。”
第一六二章爽快認輸
第一六二章爽快認輸
房遺愛放下手裡的筆,把酒罈子裡的最後一口酒灌進了口中,然後噴灑在了畫作上。
抹著嘴上的酒漬,把空酒罈子塞進了房崎懷裡,房遺愛自嘲的看著自己只是把“自李唐以來”改為了“入盛世以來”幾個字,其餘未做變動的《愛蓮說》,輕輕的搖了搖頭。
想當年,自己最恨的就剽竊和抄襲
前世上了二十幾年的學,自己的東西因為被人剽竊和抄襲,又被人反過來誣告的經歷,雖然不多,可也不算少。卻不曾想,自己原來也有這麼的一天。
不過就算周敦頤從墳墓裡爬出來找自己算賬,自己也不會後悔今天的這場抄襲更何況,現在周敦頤在哪兒輪迴著都還不知道那,只能在心裡對他說聲對不起了。
至於法所用的字型,並不是平rì裡常用的行楷,行楷寫時對於力道要求相對嚴格,房遺愛現在的手臂,能在作畫完畢,在寫下二十幾個字就不錯了。所以,為了保險起見,房遺愛選擇了自己以前只是在心情不好得時候,大多用來發洩心情才練習的草。功底雖然比不上自己的行楷來的到家,卻還是能夠拿的出手的,同時輕重緩急的寫完之後,對自己手臂的負擔也不是太大。
就在房遺愛完工之後,揉著有些顫抖的手臂時,旁邊井野夜三郎也收筆了。
“皇上,小臣已經完工,還請皇上和各位大人指點一二。”井野夜三郎掃了房遺愛一眼,放下手裡的筆,很是自信的朝李世民說道。
“安陽,把夜三郎的畫作呈上來,讓在座的各位都鑑賞鑑賞。”李世民看不出喜怒的說道,眼睛卻瞄向了房遺愛。
沒辦法不看向房遺愛啊,誰讓他噴完酒之後,就呆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