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及至碰觸到多方的手腕時,已經給對方造不成任何的威脅了!
反倒是擒著於樂的金統領,看著於樂的反抗,冰冷的雙眸裡噙著一絲輕蔑的冷笑,宛若無情的神明在俯視腳底兀自掙扎的螻蟻一般!
金統領右側的嘴角意味不明的微微上翹,擒著於樂的右臂緩緩往上抬起,使得於樂的兩隻手掙扎著想要使勁掰開卡在自己脖子上把自己提離地面的那隻鐵鉗一般的手。
看著於樂原本俊美不輸於美人的臉龐,漸漸憋漲的紫紅,變成了豬肝sè,雙眼之中滿是恐懼、不安、哀求、失望之sè交雜,漸漸的被絕望的死灰替代,雙眼也隱隱的有充血外凸的跡象。
金統領毫無憐惜之sè的冷哼一聲,趕在於樂將死未死,快要承受不住的時候,這才鬆開了掐著於樂脖子的鐵鉗一般的手掌,同時猶不解氣的趕在於樂雙腳剛剛沾地的時候,一腳不清不重的踹在了於樂的肚子上。
這一腳之下的力道很是有分寸,即踹飛了於樂,又不會傷及他的xìng命。
跌坐在被自己砸爛的桌椅的殘骸之中,於樂毫無形象的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完全沒有覺察到自己被木刺劃傷刺破的面板!
從來沒有向這一刻一樣,能夠讓於樂覺得這空氣是那麼的沁人心脾!能夠呼吸上這麼一口空氣,竟是這麼美妙的事情!原來一切的什麼金山銀山,什麼高官厚祿,哪怕是九五至尊的寶座都敵不過這口鼻間喘息的一口氣來的重要!
“能夠喘口氣是不是感覺很舒服?”金統領扯過一張尚存的凳子,坐在了貪戀的呼吸著空氣的於樂面前,見到於樂的俊臉漸漸的往常sè變化,右腳搭在了左腿上,左手扶著右腳踝,往前微微的傾著身子,右肘支在右膝上,右手支著下巴,似笑非笑的望著毫無形象可言的於樂,聽不出喜怒的問道。
因為缺氧大腦當機,仍舊未成緩過神來的於樂,聽到問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你最好給本座好好的解釋清楚,不然,這口氣,你還是不要再喘了,免得染濁了這漫天的清新之氣。”說著,金統領左手抖摟開一掌不知何時那在手裡的畫像,平平的舉到了於樂的面前。
話音雖然不重,可是語氣中的森寒之意卻使得於樂貪婪的呼吸一凝,身子也不由的顫了顫,這才想起自己是身在何處,面對的又是一個怎樣的人!
以前只是聽人說先太子李建成身邊的貼身暗衛統領是怎樣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狂徒,現如今更是死人堆裡闖出來的無法無天的亡命之徒!自己還兀自不信,卻不曾想此人竟然因為昨天的行刺不利全數把責任推倒自己身上,竟然上來就要置自己於死地!若不是有話要問的話,於樂毫不懷疑自己現在應該已經成了一具屍體了!
於樂低著腦袋,雙眼之中有一抹殺意快如閃電般一閃而過,緩緩抬起頭來想要望向金統領,卻不曾想望見了一幅畫像。
於樂不由的一怔,頓了一下,疑惑的仰頭望向低頭俯視著自己的金統領冰冷的雙眸。
望著於樂不是作假的疑惑神情,金統領的眼睛微不可查的眯了一下,心下卻依然有了一絲的疑惑,不過想到身為細作,首要過關的便是演技,最好還是那種能夠自己把自己也騙到的演技,所以心底那絲剛剛升起的疑惑頓時被他無情的抹滅了。畢竟對方只是自己暫時的合夥人,並不算真正意義上的自己人,所以不可全信,也不能全信!
當下,金統領拿下巴朝畫像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於樂看的沒錯,自己現下就是讓他解釋一下畫像的問題。
於樂雖然奇怪,不是昨晚行刺一事嗎?怎麼讓我看畫?
奇怪歸奇怪,於樂還是在金統領嘴角那絲輕蔑的冷笑中,拿左手小心的護著自己的脖子,大口的喘息著,扭頭望向了面前的畫像。
這是一張單純的人頭畫像,初始打眼一看,於樂猛地一驚,驚駭的抬頭望向一旁噙著冷笑的金統領,這兩張臉何其的相似!
驚駭中,於樂顧不得自己已經被印了五個指印的脖子了,抬手接過了面前的畫像,拿在手裡細看著,不時和金統領那張沒有表情的臉比對著。
不可否認,畫像上多有一些些微誇張的地方,可是金統領獨特的特點卻也是在這張畫向上全部顯露無意!尤其是那雙yīn鶩冰寒的雙眸!
“這,咳咳咳,這,這,統領大人,這,是怎麼回事!?”於樂驚駭的問道。
“你問我啊。”金統領說道,雙眼冷冷的望著於樂。
“這種畫法在下確實從未見過,雖有些微失實誇張之處,可是寥寥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