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笑道。
“沒有。”房玄齡淡笑著,搖了搖頭,誠實的說道,“臣確實沒多大信心。”
“那你還說把虞老壽辰的禮物交由房小二打點。”李世民說道。
“皇上不是還把觀音圖交由遺愛去畫嗎?”房玄齡直接反問道。
君臣二人相視一眼,不由的為心中相同的想法大笑出聲。
“你呀。”李世民執棋子的手指著房玄齡,說道,“就不知道房小二能有你的幾分jīng明瞭。”
“皇上既是有意的考校,臣便於皇上一同靜觀結果了。”房玄齡一點也不擔心的笑著說道。
“想來以閻愛卿嚴謹認真的xìng子,特別是對待書畫更是如此,想來,嚴師之下,定會改改房小二那略顯懶散的xìng子了。”李世民笑道。
“但願吧。”房玄齡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心下明白皇上是有意想讓房遺愛安心讀上幾年書,然後透過明經科考,及至進士及第後,好入朝堂歷練幾年,以為新君所用。只是一想到房遺愛明裡暗裡的擺明了“打死不入朝堂”的態度,死活要賴在太醫院裡,房玄齡對於李世民的打算就很是看不好。
“你似乎對小二不是很有信心。”李世民說道,雙眼專注的注視著面前的棋盤。
“遺愛之前就很頑劣,更何況,現在更是在民間坊巷之中野玩了三年,哪是那麼容易說收心便收心的。”房玄齡有些無奈的說道,同時手中的棋子落下,順勢吃掉了李世民的一條小龍。
“這小子是夠頑劣的。回頭你提醒他一句,他整治努爾江可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