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青娘也覺得二哥不會說謊,反正從來沒騙過青娘。”青娘想了想,點頭說道,顯然是誤會了陸義的搖頭的意思。
陸義看著青娘嬌俏的模樣,心下的煩惱又都暫時的扔到了腦後,忍不住伸手揉搓著青孃的小臉,來回變幻著怪臉。青娘也不甘示弱,有樣學樣的揉搓著陸義的臉龐,嘻嘻哈哈,不勝溫馨。
房玄齡和房夫人站在祠堂裡,聽著跪在地上的房遺直緩緩的說出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兒,兩人的心裡滿是錯愕、生氣、失望、揪心等等,最後化成了一股濃濃的自責。
跪在房遺直旁邊的房遺愛總是能夠小心的幫著房遺直開脫,讓房玄齡和房夫人兩人,又是難過,又是心疼,還有不少的慶幸,最起碼這倆孩子沒鬧的不可開交,兄弟倪牆!
最後房玄齡責罰房遺直在祠堂靜跪七天,被房遺愛講價成了三天!房遺直卻堅持聽房玄齡的,要在祠堂跪上七天,好好反省。
房玄齡和房遺愛小心的扶著眼含淚花,滿臉疲憊的房夫人回了房,然後房遺愛就被房玄齡揪進書房。
“養不教,父之過。”坐在書案後頭的房玄齡,靜靜的望著面前垂首而立的房遺愛,良久之後,才滿臉疲憊,略顯老態的張口說道,“原來你是在怨爹,只知養,不會教。”說完閉上了自己的雙眼,沒讓房遺愛望見他眼裡濃濃的自責,和滿眼的水霧!
房遺愛錯愕的抬頭望著面前容貌依舊,可是感覺卻突然間老了十幾歲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