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話,房遺愛總是拿話岔開,或者假裝聽不懂,顧左右而言他,再不然直接那介面給擋了,總之,秦瓊和程咬金不發話,別指望房遺愛爽快的拿出書信。
尉遲恭的炸『藥』脾氣,那受得了房遺愛三番五次的這樣,勉強忍到入冬,終於受不了了,直接動手跟房遺愛接連打了幾架,打成了平手。
唉,不平不行啊,房遺愛說了,我輸了會心情和不好,心情不好人就犯糊塗,自己的東西放哪兒也就不記得了。不過我要是贏了,嗯,心情也就爽了,心情爽了,什麼都好說。
尉遲恭被氣的牙癢癢,卻也不敢真的就這麼的把房遺愛給料趴下,事實上想把房遺愛輕易的料趴下也不是特別容易,可是讓尉遲恭舍了老臉輸給房遺愛,他老黑還真丟不起那個人!最後也就只能平手收場,尉遲恭也淪為了房遺愛的免費陪練。
侯君集倒是不著急,一是兒子家書雖然同樣不勤,上面的字數比之尉遲寶林的翻了百倍不止,二是,夫人每次去牢裡看望女兒的時候,房遺愛為了放侯欒沛寬心養胎,總會把侯贊軍的書信帶過去,侯夫人倒是此次能夠見到。
這些後話暫且不提,單說九月的時候,太子太師終是沒能熬過這場病,還是一個yīn雨天去世了。
房遺愛陪同太子前往弔唁的時候,房遺愛才發現,原來自己一直都錯了,人家太子太師李綱的綱是綱紀倫常的綱,不是房遺愛一直以為的那個剛愎自用的剛。
許是為了標榜自己愛才,李綱出殯的那天,李世民去李綱家站了站。
李綱出殯那天,房遺愛就見虞世南面上有些哀容,神『sè』不是大好。房遺愛上前寬慰了兩句,囑咐虞世南身邊的人回去好生照料,怎麼也是自己實際上的老師不是。
雖然有房遺愛三五天一次的問安請脈,可是架不住虞世南年事已高,再加上同輩的老相識仙逝,多少給虞世南的心裡留下了一些悲涼之意,更何況是在了冷秋裡。
於是,在一個秋風秋雨飄渺的無眠秋夜裡,虞世南終於染上了風寒,躺在了病榻上。
身為弟子,房遺愛和李泰少不了榻前問候,房遺愛更是攬過來虞世南主治醫師一職,因為有王菁華的首肯,虞家人倒也欣然接受。再加上每次房遺愛來,除了把脈看病,總會陪著老爺子閒聊一會兒,想著法兒的把老爺子給逗了。
雖然一直擔著魏王師,自己也沒費什麼心力,虞世南還是趁病上奏請辭了魏王師一職,想要在家好生休養,李世民下旨挽留了兩三次,最後還是顧念虞老的身子,準了虞老的摺子。
李泰雖然早就料到虞世南會趁機請辭,可是看到房遺愛兩三天往虞府跑一次,還是忍不住把對虞世南請辭的不滿歪倒了房遺愛身上。
也虧的李泰打聽到了閻宛如打理的那件胭脂鋪上沒有房遺愛的名字,房遺愛急吧早的把自己的那部分分成轉到了淑兒的名下,否者,讓李泰知道鋪子跟房遺愛有關,心下還不定怎麼扎房遺愛的小人。
王府之師一職,又教導督促王爺之責,不可長缺。後來岑文字辭去了蜀王府長吏一職,於當年十一月初正式調任魏王府兼任王師一職。
聖旨一出,李泰眉頭皺了一下,仍然裝出一幅欣喜的樣子。李恪一直面『sè』如常,還遣人去岑文字府上道了聲喜。
房遺愛眉『毛』一挑,心想,岑文字這隻狐狸,現在就開始了自己的間諜生涯。
看到房遺愛挑眉的樣子,房玄齡只是淡淡的說了句,“順其自然,不需太過理會。”完全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
與岑文字出任魏王師的任命一起下來的,還有魏徵正式出任太子洗馬的任命。
不過與歷史上有所不同的是,因為侯欒沛鬧出的事情,魏徵沒再像李世民強烈推銷侯君集。房遺愛心想,魏徵這次不知道死後能不能落得善了?
自從魏徵出任了太子洗馬一職,太子的課程便開始偏向於政事與尋常國務,跟各位師傅討論朝政的次數越來越多。
以前房遺愛可以找藉口躲了,可是魏徵來了,黑著臉扔給房遺愛一句話,“侍讀也是太子附官,不能不通曉政事,免得將來給太子惹禍。”沒辦法,房遺愛只能硬著頭聽下去了,大部分時間都是半閉著眼睛假寐,不『逼』到份上絕不開口多嘴。
臘月二十二,小年的前一天,房遺愛今年最後一次入宮伴讀。下午早早的下課除了東宮,在出宮的必經之路上遇到了跟青娘一同出來的淑兒,房遺愛上前跟淑兒打了招呼,『揉』了『揉』淑兒光滑的黑髮,叮囑了兩句年節要注意的話,準備帶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