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危險,再次為自己誕下子嗣的必要了,所以李世民覺得還是保重皇后的身子重要。
讓李安陽叫來了房遺愛,李世民簡單了問詢了一下長孫皇后的情況,便鬆口讓房遺愛著手避子湯的事情。
為了安全起見,以防rì後被人翻後賬,房遺愛還是慎之又慎的跟李世民討了一張密旨,以確保腦袋能夠按在脖子上,然後自然死亡。
李世民黑著臉瞪了房遺愛一眼,罵了句“沒出息!”,還是給了房遺愛一張密旨,倒也不怕房遺愛拿到長孫皇后面前去。反正這件事情若是戳到長孫皇后面前,房遺愛也討不到什麼好果子吃,誰讓是他領的旨,用的藥。
至於這件事情會不會惹麻煩,房遺愛左右思索了一番,覺得應該不可能,便給太醫院的人打了聲招呼,讓他們配製避子湯,暗中混插在長孫皇后的用藥之中,給她服用了下去。
怕一劑不敢保證,就連著用了三劑,眾人這才放下心來。
等房遺愛出宮的時候,冬天都到了,而孫芸娘還是被不放心的李世民留在了宮中,以防備正漸漸好轉的長孫皇后再有什麼不測。
房遺愛掐著指頭算了一下,好像自從將孫芸娘自利州接了回來,孫芸娘就沒怎麼好好的在家過多長時間,大部分rì子都是在皇后宮中度過的。房遺愛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將孫芸娘接回來的舉動,到底是對還是不對了。
不過,這次也幸虧有孫芸娘在,否則,還真有可能保不住長孫皇后的命!
房遺愛陪伴太子之餘,大部分時間就是在醫館裡,時不時的去小院裡看看金鈴兒母子三人,兩個小東西都會叫爹了,房遺愛糾正要叫“乾爹”,兩個小傢伙的舌頭轉不過來,只是叫“爹”。
聽著兒子們叫房遺愛爹,金鈴兒背過身子深吸了口氣,將眼裡五味陳雜的眼淚被憋了回去。
“怎麼?崔逾凡在崇文館還那麼的忙嗎?每次來都見不到人?”房遺愛看著在雪地上撒歡的兩個小子,來到金鈴兒身邊,問道。
“聽他說,魏王殿下想要將書儘快整編好,最好能趕在皇上整十壽誕之前,整編完成。”金鈴兒淡淡的說道,“所以,有些地方的志考需要去就地考察和打探,所有駁雜的訊息回來之後還要整理,崇文館的人雖多,卻仍不夠用的。”
“要趕在十三年元月之前整出來,那麼多的州縣,還要一一的詳細列舉,是夠麻煩的。”房遺愛點頭說道。
只是看著金鈴兒比之以前更加清冷的樣子,房遺愛心下有些不是滋味,想著就張口說道,“別老是一個人悶在家裡,不行的就來房府串串門,我娘跟你也很投緣,全家也都很喜歡麒兒和麟兒。得閒,你也可以將麒兒和麟兒留在房府,跟娘出去轉轉。”
金鈴兒一時間拿不準房遺愛說這話的意思,探究地看向房遺愛。
“那個,我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你,”房遺愛被金鈴兒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乾咳一聲,說道,“只是覺得你比以前清了冷,xìng子也比以前沉穩了不少,是不是你和他之間?”
“你管太多了。”金鈴兒靜靜的看著房遺愛的眼睛,良久之後,轉開目光,冷淡的說道,“我,跟你不是,太熟。”
“拋卻我是麒兒和麟兒的乾爹不說,你還是我養母的乾女兒,怎麼著咱們也是乾姐弟,再說,咱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現在說這話,不覺得會讓人很難受嗎?”房遺愛憋氣的說道。怎聽,怎麼都覺得金鈴兒的話裡似乎有賭氣和刻意劃清界線的成分在。
金鈴兒聞言,後頭看向房遺愛,靜靜的看了一會兒,什麼話都沒說,轉身回了房間。
“我!你!”房遺愛看著金鈴兒的窈窕背影,氣的說不出話來,半天之後,朝天翻個白眼,無奈的來了句,“這叫什麼事兒啊!”狠狠的踢著地上的雪。
“爹,爹,爹。”兩個小東西,捧著雪,搖搖晃晃的走到房遺愛身邊,瞬間讓房遺愛將煩惱拋在了腦後,哄著兩個孩子玩樂去了。
過年的時候,孫芸娘還未被放出宮來,而崔逾凡,聽說被李泰派去了汾洲地界,重新核實那裡的情況。
怕金鈴兒母子單獨過年清冷,房遺愛跟房夫人和房玄齡打了聲招呼,強行將金鈴兒母子接來的房府過年。
有了兩個小不點在跟前鬧騰,再加上對小不點很是好奇的半大的房遺則,過年期間,三人幾乎將房府鬧翻了天。
累的一群人,人仰馬翻,卻也樂呵熱鬧。
遠在江南的馮鐵匠,似乎也確信了尉遲寶林的可信度,試著寫了封信,夾在尉遲寶林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