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兒的心裡卻是五味陳雜,更多的是淒涼,是啊,他是房家的少爺,更是被皇上早早就賜了婚的駙馬,自己對他來說又能算什麼?更何況那天的事情,他也未必知道。
看了眼房遺愛,金鈴兒的心裡不停的流淚,是啊,看他的樣子,根本就記不得那晚的事情,呵呵呵,說來,那天也是自己霸王硬上弓,更多的卻只是利用他來解合歡散的毒罷了,自己又有什麼資格成為他的什麼人!
王進疑惑的看了眼房遺愛和金鈴兒,越來越發覺,好像只是金鈴兒自己剃頭挑子一頭熱罷了,房遺愛壓根就不明白她的情誼。
“呵呵呵,原來是你自己自作多情。”王進嘲諷的對金鈴兒說道。
“與你無關!放人!”金鈴兒冷冷的說道。
“我可以走了吧?不打擾了,你們繼續。”房遺愛插言說道,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房遺愛,你站住!”王進喊道。
“切,你讓站住就站住,哥豈不是很沒面子。”房遺愛扭頭不屑地說道,說完自顧自的走繼續往廂房走去。
“我讓你站住!不然我就殺了她!”王進威脅道。
“請便。”房遺愛頭都不回的,擺手奉送了兩個字,自己進入廂房取了一包藥,有對眾人說了一句,“大家慢慢來,我先告辭了。”說著就要望園外走。
“既然來了,豈能讓你輕易再踏出此園!”王進冷聲說道,抬手間,三枚銀針飛向房遺愛的後頸!
房遺愛俯身躲過了三枚銀針,同時手一甩,三柄手術刀從手裡飛出,直奔王進的咽喉、胸口和丹田!
王進顯然沒想到房遺愛會使暗器,反shèxìng的用手裡的長劍格擋!
金鈴兒也抓住時機,執劍刺了過去,將王進逼離了孫芸孃的身旁!
房遺愛近身上前,一點金鈴兒的手腕,從金鈴兒的手裡接過長劍,說道,“你去照顧娘她們,這混蛋交給我,***不打的他滿臉血,他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手下的進攻卻是半點兒也不含糊。
“我讓你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我讓你汙衊人家姑娘家的清白!”
“我讓你的混蛋敢劫持我娘!”
“我讓你個沒種的混蛋,竟然跑來欺負一屋子的女人!”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竟然只會欺負女人!”
“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
房遺愛手下著緊,嘴裡也沒閒著,邊打邊罵,直氣的王進滿臉通紅,雙眼含恨,咬牙切齒的預置房遺愛於死地而後快!
金鈴兒解開了武夫人和武媚娘兩人身上的繩子,同時解開了兩人身上被封的穴道,在兩人的幫扶下,護著滿臉擔憂的孫芸娘躲進了房間。
金鈴兒不放心,又拿著劍鞘出了房間,看看能不能幫著房遺愛一起把王進給逮住。
看著房遺愛邊打邊罵的樣子,聽著房遺愛罵的話,金鈴兒沒來由的覺得心裡很是解氣。
拿著劍鞘,金鈴兒就插進了戰圈。
“該男人解決的事情,你個女人靠邊站!”房遺愛一把推開金鈴兒,吼道,手下的招式攻打的更急了。
還沒伸上手,就被房遺愛推開了,氣的金鈴兒原地跺腳,不滿的瞪向房遺愛,眼裡和心裡卻有著淡淡的滿足和甜蜜。
不過,一想到房遺愛的駙馬身份,金鈴兒眼裡的笑意又隨即隱沒了,替換的是一如既往的淡漠與疏離。
眼看著房遺愛狠狠一腳把王進踹的撞在了牆上,手裡劍就要刺向王進的心口,想著他畢竟是自己的師兄,自己父親的愛徒,金鈴兒便張口叫道,“別殺他!”
聽了金鈴兒的叫聲,房遺愛的手腕急急的一挑,長劍避開了王進的心口,插進了王進的左肩。
“你真的認識他?”房遺愛問向金鈴兒,直接把劍拔了出來,有朝王進的肚子踢了一腳,這才來到金鈴兒身邊。
“他是我爹的徒弟,也算得上是我師兄。”金鈴兒目光復雜的看了眼王進,扭頭對房遺愛解釋道。
“你爹可真是有些識人不明,這人一看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竟然將這種人收在門下,這不明擺著讓你吃虧嘛。”房遺愛翻了個白眼說道。
趕在金鈴兒生氣前,房遺愛趕緊問道,“你打算把他怎麼辦?難不成放了?”
“放了他吧,算我欠你一個人情。”金鈴兒望了望掙扎著倚牆坐起身子的王進,遲疑了一下,還是對房遺愛說道。
“他能威脅你一次,就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