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家的那些刁奴人呢?”
“遺愛讓人將他們送進了京兆府,讓京兆伊審問去,說是別因為那些刁奴,毀了侯君集的名聲。”淑兒擦著臉上的淚痕,哽噎的說道。
“他的名聲!上樑不正下樑歪,若不是他肆無忌憚的亂言,他府裡的下人焉能如此的張狂!”李世民厲聲說道。
一甩袖子,冷哼一聲,李世民yīn沉著臉,下令李安陽傳話京兆伊,讓他嚴審侯府的下人,問問他們,這些汙衊皇家聲譽的空穴言辭到底從何而來!
李安陽領命,讓人去傳話。
淑兒被長孫皇后留在了宮裡,安慰了一番,讓她陪著一起在立政殿用了晚膳,等次rì再行出宮。
侯君集正坐在侯府前廳,等著下人們辦事的結果,思量著事情。
左等右等,等來了去打探訊息的下人慌張而來的身影。
“老爺,不好了!不好了,老爺!”打探訊息的下人,一路嚷嚷著,連滾帶爬的伏在了侯君集身前的地面上。
“好好說,怎麼了,難不成房遺愛帶人將他們全都給拿下了?”侯君集不悅的看著下人如此慌張的樣子,責備的說道。
“二管家和護衛們全都被房家的人給捆了,送去了京兆府審問。”下人喘著粗氣說道,“高陽公主,高陽公主已經騎馬進宮去了,看樣子,好像,好像要進宮告狀。”
“告狀!?告什麼?告我侯君集御下不嚴,目無律法麼?”侯君集不以為意的說道,嘴角還帶著一絲的譏諷之意。
第三八四章 處置
第三八四章處置
第二天的小朝會,凡是夠資格上朝,能夠上朝的大唐駙馬都尉,不論是有實權的也好,還是隻掛有虛銜的人也好,全都一個不落的立在了朝堂之上。
在李世民下旨決斷了楊輝一案所牽扯的岑文字、岑子鍵父子,還有房遺直之後,所有的駙馬全都出列狀告侯君集。
昨天傍晚侯府與房府在長街大戰之事的始末,徹底的在朝堂眾臣面前揭開了。
饒是侯君集在昨天聽說之後,想到了後果的嚴重,還是沒料到,竟然惹得這麼多駙馬都尉朝堂告狀。
心下恨不得將嘴賤的二管家給碎屍萬段,又暗自慶幸,虧得昨天讓人去京兆府jǐng告了二管家,讓他別亂說話,否則,二管家要是招出他來,自己鐵定會失掉聖心。
在駙馬們出列告狀之後,侯君集明智的跪下請罪,說自己御下不嚴,府裡竟然除了如此jiān佞的下人,誠懇的請皇上重責。
侯君集也知道二管家的那些話,徹底觸怒了好面子的李世民的威嚴,是以,也只能是忍氣吞聲,底下高傲的頭顱,任由眾位駙馬冷嘲熱諷的辱罵,卻不敢還半句。
心下那個怒意和氣憤,幾乎氣炸了侯君集的胸膛!
還不只是眾位被激怒的駙馬,就連御史臺的人,也上都上前,一頓之乎者也的文言文,說的沒怎麼讀過的侯君集,一個腦袋兩個大。
見自己的妹夫和女婿們氣消的差不多,李世民這才出聲安撫勸慰了一番,下令扣了侯君集兩年的俸祿,讓侯君集親自去房府給房遺愛和高陽公主賠禮道歉,然後去軍營帶著,沒有傳召不得回返長安城。
侯君集吸氣再吸氣,這才壓下心中騰起的不滿之意,咬牙接了李世民的處罰。
接到了李世民在前朝的處罰決定,聽聞眾位駙馬都沒再多言,在太極殿跟長孫皇后訴苦的眾位皇家公主們,這才結束了嘰嘰喳喳的氣憤之語,改為陪著長孫皇后話家常。
李世民下朝之後,淑兒和城陽公主、清河公主、長樂公主一起,出了宮門,全都去了房府做客,美其名曰是探訪勞累的房夫人。
一群公主在座,侯君集前來賠禮道歉的時候,自然沒有房遺愛這個駙馬出聲的地方,當然,房遺愛也懶得多跟侯君集廢話,想著是不是趁此機會,可以免了年底跟著侯君集出征的事情,若是到時候李世民還是堅持任命侯君集為主將的話。
眾位公主yīn陽怪氣的數落了侯君集一頓,還好,房遺愛看著侯君集已經到了忍受的極限,這才趕緊出聲,勸住了眾位公主,放了侯君集離開。不過,房杜程和長孫四家,算是跟侯君集徹底的起了嫌隙。
房遺愛並不怕侯贊軍會誤會什麼,昨夜已經連夜寫了一封長信,將昨天侯房兩家的齷蹉,全都不偏不倚的詳細寫在了信中,讓人寄給了侯贊軍。若是侯贊軍明辨是非的話,就不會因此跟自己生出什麼嫌隙,而是繼續維持之前平淡的友誼。
讓房玄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