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李治別開了目光,房遺則看了眼房遺愛,將目光移向了房玄齡。
“遺愛,先回府弄清楚再說。”房玄齡按住房遺愛的肩膀,說道。
看了眼周圍,房遺愛也知道這兒不是說話的地兒,點點頭,跟著房玄齡,和房遺則李治一起進了房府。
天sè漸晚,蕭婷婷已經被房夫人等勸回了魏府,說是一有兩個孩子的訊息,就給她送信。
房玄齡和房遺愛等人進來的時候,就見房夫人、淑兒、青娘和牛賽花四個,愁雲慘淡的在客廳裡不安的或坐或走。
見淑兒此時也在家,房遺愛心裡舒了口氣。
見房遺愛身上的衣服不對,淑兒眉頭皺了皺,哼了聲,轉頭別開了目光,不再理會房遺愛。
彼此落座之後,剛要說錦麒錦麟不見的事情,結果門房傳話說道,晉王府的大管家來找李治和青娘,說是皇上讓人傳話,叫李治青娘夫妻兩個進宮。
送走了李治和青娘,房崎就回來報信,京城裡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沒有見到錦麒錦麟的影子。
“去莊子的路上派人找了沒?他們會不會出城?”房遺愛問道。
房遺愛心道,自己小時候離家出走,現在自己兒子也有樣學樣的離家出走,這算不算是遺傳?
“已經派人去了,也都交代了,不論找到找不到,都要在關城門前,回來報個信兒。”房崎說道。
房遺愛點點頭,擺手讓滿頭汗的房崎下去歇會兒。
“錦麒錦麟兩個什麼時候不見的?”房遺愛坐回去之後,問道。心裡不停的盤旋著,到底兩個孩子還有什麼地方能去?
“好好的,出了什麼事兒?讓兩個孩子連招呼都不打就偷偷走了?”房玄齡不解的問道。
房玄齡的話一落地,房夫人看了眼房遺愛夫妻。長嘆了口氣。
淑兒低頭看著自己手裡的帕子。
牛賽花有些頭疼的揉著腦袋。
房遺則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躊躇著該怎麼說。
房遺愛擺手打發了屋裡伺候的下人,對房遺則說道,“說,中午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他真的很想知道詳情,雖然自己心下已經猜了個七七八八,可還是想要從目擊者口中知道一些情況,免得和自己所猜測的有偏差。
在房夫人的點頭應允之下,房遺則就要開口說話。
牛賽花覺得自己在場是不是有些不合適。站起來就要找藉口退出去。
房夫人看看房遺愛和淑兒,又看了看牛賽花,有些拿不定主意的看向了房玄齡。
“有什麼好迴避的,都是一家人,義兒媳婦坐下就是。”房玄齡皺了皺眉頭,不容辯駁的說道。
牛賽花重新落座之後,房遺則再才將中午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中間牛賽花和房夫人分別補充了一些細節。
事情說完之後,一家人的目光就集中在了房遺愛和淑兒身上。
房遺愛扶著額頭,唉嘆一聲。
“遺愛。錦麒錦麟……”既然知道高陽公主疑心了,身為家主見父親,房玄齡不得不問一問房遺愛。
“他們兩個是我兒子,親生兒子。”知道房玄齡問話的意思,房遺愛也不再隱瞞。索xìng爽快的承認了。
猜測是一回事兒,被證實了又是另外一回事兒。
房玄齡和房夫人雖然有些吃驚。還是心道一聲,果然。
房遺則長大嘴巴,目瞪口呆的看著房遺愛,忘記了該做何反應。
牛賽花看了房遺愛一眼,吐口氣,垂下頭,很是認真的看著自己帕子上繡的花樣。
“果然!就是為了這個,你才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肯叫我要孩子的!”淑兒氣憤的說道。
心裡生氣房遺愛竟然如此不信任自己,說著,淑兒拍桌子起身就要走。
“淑兒你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好?”房遺愛眼疾手快的拉著淑兒的胳膊,急急的說道。
“放開我!在你眼裡,我就是這麼容不得兩個孩子的人,你還拉著我幹嘛!留下我生了自己的孩子,在虐待你的兩個兒子嗎?”淑兒生氣之下,對房遺愛又踢又打,口不擇言的說道。
“你等我把事情說完再定我的罪好不好?到時候任打任罰,全都由你。”房遺愛將淑兒死死的扣在自己懷裡,就是不放手。
“公主,不妨先聽遺愛把話說完,在處置他也不晚。”一聽房遺愛的話音,知道里頭可能還有隱情,牛賽花抬起頭來,接到房夫人的眼神後,趕緊起身勸道。
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