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擔子。琉雲國未來的王后,這麼說若蘭必是琉雲國未來的王了。搞什麼,怎麼都讓她給攤上了?
囚我於你掌中,生死不能逃脫40
可是,完全沒想到居然有這麼沉重的擔子。琉雲國未來的王后,這麼說若蘭必是琉雲國未來的王了。搞什麼,怎麼都讓她給攤上了?
她明明對於帝王家是避之,遠之,有多遠就打算滾多遠的。可是,這樣的緣分算是冥冥之中的註定嗎?
“一切決定都在姑娘手裡,我給你一日時間,明日此時,落羽在此恭候。”落羽雙手抱拳,行了個禮,躍身,以不見蹤影,不給舒筱晚任何疑問的機會。可見功夫之了得。
若蘭……君慕琉……琉雲國的二殿下,未來的王。琉璃鳳劍……未來的王后……一堆雜亂的情緒在舒筱晚腦子裡盪漾,本來還想問個清楚,落羽卻早已不見。
呆呆的坐在園裡的花園邊上,手裡緊拽著那封信。落羽說,若蘭受了重傷,問她願不願意去琉雲國?思緒有些飄遠,以至於讓她完全沒注意,從剛才起將一切收於眼底的男子。
不知過了多時,她依舊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腦子裡全是先前落羽所說的話。
她想去琉雲國,想去看若蘭,想去把琉璃劍歸還於他,這樣沉重的一把劍她接受不了。
“君慕琉手下的暗使,個個都是難得一見的高手,在這官衙來去自如,且絲毫沒被人發現。”正沉思時,一道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不用想也知道,是一直都在不遠處的安誠歌。
聞聲,舒筱晚思緒才被拉回,回過神,抬起頭看著向她走來的安誠歌。眼裡閃爍著什麼。她知道,他一定什麼都知道了。
“打算去嗎?”安誠歌也不打算隱瞞,輕描淡寫的問,臉上那漫不經心的笑容,此時卻覺得讓人生寒。
“你會讓我去嗎?”舒筱晚抬起頭,直視著他深邃的藍色眸子,裡面藏著一絲狂邪。
“不會。”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安誠歌回答的是那樣的決絕。
“如果我說,我一定要去呢?”她挑起眉,眼裡的堅定,似乎已經下了決心。
囚我於你掌中,生死不能逃脫41
“如果我說,我一定要去呢?”她挑起眉,眼裡的堅定,似乎已經下了決心。
“你覺得我會將放到那硝煙四起的地方嗎?再者,你是我的人,我不可能將送到別的男人身邊去。”安誠歌雖表面沒什麼變化,話語裡卻有誰都聽得出的霸道與強勢。
“你的人?別拿你的霸道放到我身上。”一聽他這樣說,舒筱晚就來火。她這次還就是要去了,就要和他反著幹了。
他又不是自己什麼人,憑什麼管著自己。
“對,你是我的女人,這一生都只能是我的女人!”安誠歌再次霸道的宣佈,收起了那漫不經心的笑容,冷冽的看著她。
“對不起,我可從來都沒承認是你的女人。”懶得和他爭辯,舒筱晚起身往房間走去。而安誠歌也跟了過去。
“你跟來幹什麼?”來到房間,發現安誠歌很客氣的跟了進來,她更是不滿,難道沒聽說過男女有別嗎?
“沒有,我打算看著你,免得你動什麼歪腦子。”安誠歌提了提長袍的下襬,斜坐在了窗邊的軟榻上,神情慵懶隨意,眼神飄忽的看著外面。
“安誠歌,如若我真要去,你絕對阻止不了我,你信還是不信?”看著他慵懶的樣子,她就更氣。走到他面前,綠色瞳孔綻放的光芒,灼的人生疼。
安誠歌收回視線看著她,不言語,只是看著她。看似平靜的外表下,心卻翻滾著。他信,怎麼可能不信。她是那樣的驕傲,驕傲的讓人不知道怎麼呵護才是對的。
可是就是這樣,他才不會將她放到另一個懂得欣賞她的男人身邊。她的決絕,他會一併收下。
忽的,他垂下眼眸笑了起來,那笑,讓人覺得有些落寞。“落兒,在我身邊你就真的那麼痛苦嗎?”
“不是痛苦,而是討厭被人束縛?”或許是看到他那帶著幾絲落寞的笑容,舒筱晚心抽疼了一下,搖搖頭。
“你是我安誠歌的女人,只能是安誠歌的女人,所以這一生你都休想逃出我的身邊。”
囚我於你掌中,生死不能逃脫42
“你是我安誠歌的女人,只能是安誠歌的女人,所以這一生你都休想逃出我的身邊。”安誠歌伸出那纖長的手,將她拉到自己懷裡,霸道的宣佈著。
“不可能!”舒筱晚卻像是被什麼刺激了一樣,猛的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