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虯髯、李靖、紅拂。
咬金手臂橫伸,張口大叫:“?……嫂子!你用力輕一點……哇!輕一點!輕一點!輕一點!”
花夫人說道:“你應該叫傷你的人輕手一點。”
虯髯問李靖、紅拂:“李靖,你跟那人交過手,有沒有頭緒?”
李靖搖頭:“我只知道那人武功很高,但他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也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虯髯說道:“北方三十六路煙塵,大半已經歸降,餘下的亦只是條件沒談好,他們不似會對我們毛手毛腳……”
李靖接道:“如果只從派探子,覷虛實這一點上猜測,許多人都有這個嫌疑。”
虯髯搖手:“但夠膽這樣做的人不多,若不是不知瓦崗寨利害的人,就是不怕得罪瓦崗寨的人。”
李靖又道:“不知我們利害的人有江南的蕭銑、杜伏威;不怕得罪我們的人有太原李淵、長安楊素、洛陽王世充。說可能,他們全都有可能。”
“嗤”的一聲,一條血箭在咬金傷口射出,咬金滿面血汙。
咬金嚇呆:“咦?嫂子,剛才還好端端的,怎麼忽然會出血的?”
花夫人用布吸乾咬金傷口上的血,邊解釋:“傷你的人指爪帶毒,本已陰損,加上他的爪勁灼熱,抓破你的面板,將毒物帶入你的體內後,灼熱爪勁更將你的傷口灼封,因此毒性無法揮發,時間一久,深入腑臟,必死無疑。現下放血出毒,可保無憂。”花夫人一邊解說,虯髯的面色一直往下沉。到花夫人說完,虯髯和他對望。
花夫人對虯髯說:“你最好過來看一下。”
虯髯走到咬金旁,一把抓起咬金的手臂,咬金殺豬般地大叫。虯髯細看咬金的傷口,眼睛如冒出火焰,咬牙:“是李密的火陰爪!”虯髯怒氣衝衝,仍握著咬金的手臂,“這混蛋挑七夕來探虛實,是趁著大家做節慶祝,加上我定守在翟大哥墳前,是瓦崗寨守備最弱的日子,媽的!”
咬金痛得不行:“三哥,放手!三哥。”
虯髯“唏”的一聲甩脫咬金的手臂。
紅拂問道:“自從三哥奪回瓦崗寨後,李密已變了小廟不要,大廟不收的無主孤魂,他來探我們虛實又有何用?”
李靖說道:“無主孤魂是真的,但不見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