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聲停止,四周一片寂靜。宇文成都手握大刀依然站立不動,然而血已經從他的七竅之中流出。副將上前探其鼻息,發現他已經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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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石客棧客房,程咬金正悠悠醒轉。視線模糊中,看見屋裡坐著好幾個人。他趕忙起身,忽然慘叫:“唉喲!好痛哇。”他摸摸頭,發現頭上纏著紗布。
紅拂正在替虯髯客和李靖包紮傷口,回頭對程咬金說:“你撞到了石頭,腦袋後面拉了好大一個口子。”
“唉喲,怎麼這麼痛哇!”程咬金痛得齜牙咧嘴。
虯髯客懶得理他,轉頭與紅拂說話:“張姑娘原來是會武的,要不是今日,我還看不出來呢。”
“與大哥的身手不能相比。”
虯髯客笑著問:“張姑娘既然在司空府為婢,武藝想是在司空府學的。”
紅拂和李靖對看一眼,李靖答話:“張大哥,實不相瞞。初塵原本是司空府的暗人。”
“暗人。我是聽說過楊素訓練了一批暗人,不過第一次見到暗人的身手。果然高明。”
靈石鎮鎮口的官道口,紅拂、李靖、虯髯客、程咬金四人牽馬過來。
李靖抱拳道:“我們就此別過,後會有期吧。”
紅拂問道:“張大哥,你要去哪裡?”
“我原本要回家的,現在就繼續回家。我離家一年多,也該回去看看了。你們二位呢?”
“我們?”紅拂看向李靖。李靖遂回答:“我想帶著初塵回我家鄉去,從此男耕女織,過那與世無爭的日子。”
“李郎……”紅拂似有話說卻被李靖打斷。
“初塵,對我來說,與你平靜地白首偕老,就是最美好的人生,其他的都不重要。”
“那我們還可同一段路。”
聽虯髯客說出此話李靖只是笑笑,伸手捏過紅拂的手。
程咬金在一邊因沒人問他去向而顯得不快。李靖有些覺察:“那山大王總是要回山的,我們就不同路了。後會有期。”
程咬金有些心不在焉:“有期,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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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府地牢傳來一陣摔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