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3 / 4)

上。然而戰奴卻一臉暴躁。侍從把鎖鏈套到戰奴的頭上,然而戰奴拉過鎖鏈,將侍從抓在身邊,幾乎要勒死侍從。

此時笛子的音樂響了起來,聽到了這個音樂,戰奴的神情慢慢地平和下來。尺素吹著笛子走了出來,戰奴看到尺素,臉上露出了笑容,戰奴放開了侍從,依偎到了尺素的身邊。

尺素放下笛子。侍從們全都從戰奴的房間裡逃了出去。尺素看著戰奴身上的傷痕,輕輕撫摸:“疼不疼?”戰奴點點頭。尺素接著說:“你要懂得閃避知不知道?雖然你的皮肉比他人堅固,但是也畢竟是凡人,也會受傷。你懂不懂”?戰奴並不明白,只是傻傻地看著尺素笑。尺素無奈:“你不懂。你怎麼會懂呢——”

2

地宮獨孤城房間裡,抱琴待奉獨孤城吃藥。陰世師走入,躬身行禮:“少君。”

獨孤城禮貌地一笑,問:“主公的傷勢如何了?”

“剛剛醫治過了,應該沒有大礙,主公特意命我來為少君診治。”

“那就有勞陰世師了。”

陰世師走近獨孤城,抱琴竟不想讓開。陰世師便道:“抱琴,請挪開一點。”

獨孤城望著抱琴,微微點頭,抱琴不情願地站到一旁。

陰世師為獨孤城把脈,漸現憂色。獨孤城看在眼裡:“陰世師,你但說不妨。”

陰世師緩緩地說:“看少君脈象,似有一物潛入少君腑臟血脈,隨氣息血流執行,以至糾結纏繞,幸而少君內力精深,將它逼住,但已令少君血脈不暢阻塞,因此手腳痠麻乏力。”

獨孤城奇怪:“一物?”

“在下不能剖開少君檢視明白,當然不能說是何物。但依在下愚見,不外乎三事:毒物其一……”

“我與虯髯客一戰,彼此堂正較量,由始至終未有中毒跡象。”

“暗器其二……”

“天下間哪有細小得能隨血脈流動的暗器?除非是我們的牛毛針!難道是我跟虯髯客大戰時,不小心打了兩根進我自己的體內?”抱琴聞言,嚇得心也幾乎從嘴巴跳了出來。

獨孤城閉目仰天,長長嘆了口氣。

抱琴送陰世師出來,陰世師面色陰沉。

抱琴問:“陰世師,這麼說,少君會有生命危險嗎?”

“說不準,暫時還不會有,以後……就難說了。”

抱琴遲疑地說:“如果……如果……他的傷……”想說出牛毛針的事,但還是懼怕,很快閉嘴。

抱琴回到房間,看見獨孤城坐在那裡,偌大的一個房間,獨孤城顯得孤獨而且落寞。抱琴走過去,跪在獨孤城跟前,深情款款望著獨孤城:“少君,無論以後日子如何,抱琴總是在你身邊,服侍你,照顧你,一生一世陪著你。”

獨孤城轉過了臉,仍是冷冷地說:“這不是太委屈嗎?”

抱琴堅決地說:“絕不委屈!”

獨孤城回過頭來,定睛看著抱琴,冷冷的表情,猶如昔日冷絕如冰的獨孤城,堅定地說:“我絕不會讓你這麼委屈。”

抱琴愕然:“少君……”

3

瓦崗軍埋伏著,等候竇建德軍。地面隆隆作響,眾人振奮。

李靖說道:“他們來了!”

虯髯靜聽,疑惑地說:“不對!”伏地以耳貼地一聽,“不是騎兵,是步兵,竇建德怎會舍長取短用步兵?”

竇建德軍遠遠出現,但走在前排的竟是衣不蔽體,雙手被反綁的百姓。這道由百姓組成的“血肉長城”嚎哭震天。

虯髯、李靖、紅拂霍然站起:“那些不是軍人,是老百姓!”

瓦崗軍主帥營內,虯髯客、咬金、李靖、紅拂軍議。

虯髯很氣惱:“要不是投鼠忌器,我早已取了竇建德的人頭!”

李靖也憂心忡忡:“硬殺過去,不單百姓遭殃,而且敵軍有人牆保護,我方必失先手而大損,我軍只殺傷百姓,敵軍卻重創我軍,我軍士氣……”

虯髯舉手止住李靖:“我很清楚,要不然我早下令衝殺過去了。我不想知道為什麼我們會輸,只想知道怎樣做才會贏。”

眾人盯著李靖,等他出謀。程咬金卻說:“我來說,我有一計……”

紅拂女拾捌(2)

虯髯側起耳:“什麼?你有什麼計?”

程咬金有些得意:“我的計謀很多,只是這次一說出來又是長篇大論,你們不希罕聽,嘿嘿。”

紅拂笑了笑,突然啟齒:“你想到什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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