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
舒逸沒有傷他,卻比要了他的命還要難受。
他楞在那兒,望著舒逸,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舒逸的臉上露出了微笑:“以你的年齡,有這樣的身手已經非常的難得了。不過你的戾氣太重,也過於自負,對於你的成長並不是好事。”鍾離邪咬著嘴唇:“怎麼可能?我聽說當時家主就憑這‘幻刀’贏了你半式,而我使這‘幻刀’早就已經超越了家主,你怎麼可能接得下來!”
舒逸笑了:“如果今天我的對手是鍾離老家主,我一定還是會輸一招半式的,可對手是你就不一樣了!我輸那一招半式是敬老家主的武學及為人,而你輸在哪裡你知道嗎?”鍾離邪搖了搖頭,他痴於武學,一直以來很少離開鍾離家,雖然天資聰穎,卻也只是於武之道,所以舒逸的問題他想都沒想過。
舒逸說道:“要想成為真正的武學大家,就得先學會大家的風範!什麼是大家風範,就是做人,回去好好和老家主討教一下怎麼樣做人吧!等你學到了老家主的那種待人處事的態度後,相信你在武學上還能夠走得更遠!”
鍾離邪眯著眼睛,回味著舒逸的話。
舒逸又說道:“對了,鍾離雁姑娘和葉清寒的事情,你回去轉告一下鍾離家主,等舒逸事完之後會親自到嶺南,代葉清寒向老家主提親!這件事你們就不用費心了。”
鍾離邪低下了頭:“我一定轉告!”
舒逸望向葉清寒和鍾離雁:“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該幹嘛幹嘛去吧!”說完,舒逸向王馨麗點了下頭,算是告辭了,便飄然離開。
鍾離邪還呆在那兒,他的心裡很是失落,一直以來鍾離家都視他為神童,而他對武學的悟性也非常人能夠比擬的,可他卻輕易地就敗在了舒逸的手裡,他現在覺得什麼天才,神童是那麼的可笑。不過他也開始思索一個問題,就是舒逸提到的關於做人的事情,他開始在心裡回想自己是不是真正的有問題。
鍾離雁走到他的面前:“小邪!”鍾離邪抬起頭,淡淡地說道:“雁姐,你們走吧!我說過,我輸了!”鍾離雁嘆了口氣:“其實舒先生說得沒錯,鍾離家是很看重你,可也正因為如此,也毀了你!捧得越高,跌倒的時候越痛!不過雁姐希望你能夠因此而振作起來,好好想想舒先生的話吧!”
鍾離邪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會的,你們去吧,四嬸我也會平安地把她送回嶺南的!”鍾離雁看了看葉清寒,葉清寒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就走吧!”葉清寒和鍾離雁和王馨麗打了個招呼,也離開了。
葉清寒和鍾離雁上了車,鍾離雁問道:“我們去哪?”葉清寒說道:“不知道,我給舒處打個電話問問。”
舒逸接到葉清寒的電話,雖然剛才舒逸替葉清寒解了圍,但他並不知道鍾離邪主動接下了護送王馨麗的任務。舒逸聽完葉清寒的話,然後說道:“既然這樣,你們就回漭鎮吧,鍾離姑娘先回到鍾離遺情他們那邊去,你進專案組。”葉清寒聽了這話,心裡微微有些失望,舒逸在電話那頭也感覺到了葉清寒的情緒。
舒逸笑道:“怎麼了?捨不得分開啊?我是有任務給鍾離姑娘,她必須先回去一段時間。”葉清寒說道:“舒處說哪的話,孰輕孰重我哪能會不清楚!”掛了電話,舒逸的雙手扶在方向盤上,他想有鍾離邪送王馨麗去嶺南,路上應該不會有什麼閃失了,王馨麗也不可能半途離開,她要有什麼小動作,應該也是回到嶺南以後了。
舒逸想到這裡,也掉轉車頭,向漭鎮方向開去。
不過舒逸的心裡隱隱有些不踏實,可卻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鎮南方把大家召集在會議室裡坐下,他清了清嗓子:“這是我們專案組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會議,下面我們先把案件重新梳理一下。”接著,鎮南方把最近漭鎮發生的一系列的案子都簡單地說了一下。說完,他問大家有沒有什麼補充的,大家都搖了搖頭。他正準備接著說什麼,便從會議室開著的門看到郭軒向這邊走來,鎮南方的臉上露出了微笑。
郭軒來到門口,象徵性地敲了敲門,鎮南方笑道:“郭警官,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郭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鎮,不,鎮組長,我是特意來向你道歉的!”鎮南方假裝驚訝地說道:“道歉?什麼意思?”郭軒輕嘆了口氣:“早上我聽到田家人找你們鬧事,當時我就想馬上帶人趕過來!”
鎮南方望向郭軒,微笑著說:“哦?可從派出所到魯和平的住處正常走路也就七八分鐘,你們卻花了半個多小時,這又是為何啊?”郭軒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