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梁都:“那怎麼辦?”梁都說道:“依我看,不如……”他望向舒逸的眼神中帶著一抹殺機。苗振嶽楞住了,他哪裡會不明白,梁都的意思是悄悄把舒逸做了,可舒逸這樣的身份他哪裡敢亂來,苗家雖然也有些來頭,可他更清楚謀殺國安人員是什麼樣的性質。
苗振嶽望著梁都說道:“梁都,你這是想害死苗家吧?”他直呼梁都的姓名,聽得出他的心裡對梁都很是不滿。梁都說道:“苗先生,話可不能這樣說,把舒逸交給警察結果可想而知,自然是官官相護,最後從輕發落甚至不了了之,你們苗家希望看到這樣的結果嗎?”梁都的話很具說服力,苗振嶽也呆住了。
梁都願意不告訴苗振嶽,舒逸早就已經被開除了,此刻還是國安方面通緝的要犯。
苗振嶽做了一番思想鬥爭,最後還是說道:“我決定了,報警!至於法律會怎麼裁定,那是法律的事情了。”他並沒有受到梁都的影響,梁都看了看畢鐸,畢鐸說道:“梁都,如果不報警你覺得我們留得下舒逸嗎?”梁都說道:“好漢架不住人多,我就不相信他有三頭六臂,我們這麼多人,就是壓也得把他壓扁了!”
苗振嶽掏出電話,報了警。梁都嘆了口氣,畢鐸說道:“好了,事已至此,我們留在棲霞山也沒什麼意義了,苗先生,我們就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