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
舒逸把手中的水果放下,微笑著看了他一眼:“那可不行,好了,我先去找費一帆,你們繼續聊吧。七兒,你也在這陪陪他們,一會我過來叫你。”沐七兒應了一聲,坐了下來。
舒逸到了費一彪的病房,費一帆自然也在。
費一彪已經熟睡了,舒逸做了個禁聲的動作,向費一帆招了招手,然後對著小鳳露出歉意的微笑。費一帆出了病房,和舒逸向花園走去。
舒逸沒有開口,費一帆也不說話。
舒逸掏出煙遞了一根過去:“知道費一林嗎?”費一帆點了點頭:“知道,他是我十叔的孩子,不過聽說很早以前就被攆出了家門,再也沒有音信。”舒逸淡淡地說道:“你說的是實話嗎?”費一帆眉頭一挑,有些怒意:“我有必要騙你嗎?”舒逸說道:“我想請你幫我打聽一下,看看你們費家還有誰知道他的下落。”
費一帆有些疑惑地問道:“怎麼想到問他?”舒逸說道:“我也不想瞞你,費一林就是那個叫王強的偽鈔販子。”費一帆楞了一下:“就是原本想來找一彪和小鳳麻煩的那個王強?”舒逸點了點頭:“是的!”費一帆驚道:“怎麼可能?”舒逸說道:“我也希望是我弄錯了,所以我才來找你,希望你能夠給我解惑!”
費一帆沉默了一會,然後抬起頭望著舒逸:“給我兩天時間,我一定給你一個肯定的答覆。”舒逸說道:“一天。”費一帆先是有些遲疑,但還是點頭答應了。舒逸說道:“好,那我就先走了,代我向一彪問好!”
卷四 江南鬼社第一百六十一章 話不能亂說
鎮南方已經被杜遷煩死了,他並沒有把對葉清寒說的那些話告訴杜遷,畢竟在鎮南方看來,杜遷和葉清寒不一樣,一來他和杜遷並不是很熟,二來杜遷那性子太烈,根本就是個守不住秘密的人。|
鎮南方甚至還和葉清寒做了交待,千萬別把這事向杜遷透露。
可這樣一來,杜遷便一直追著鎮南方不放,杜遷雖然魯莽,可並不笨,能做這行的人都不會笨,他從葉清寒的臉上看出葉清寒已經在鎮南方那兒得到了滿意的回答,他就不依了,因為他自己還沒得到答案呢。
“南方,你就告訴我吧!”杜遷磨人的功夫也算是一流的。鎮南方苦笑道:“我說,杜大哥,杜處長,你究竟要我告訴你什麼啊?”杜遷說道:“理由!我想知道你讓我們這幾天不許行動的理由。”鎮南方說道:“上面不許我們動,所以我們就不能動。你也知道,我們九處的人是最聽話的。”
杜遷一臉的鄙視:“你就裝吧!我還不知道嗎?你們九處的人誰是善茬?”鎮南方笑道:“老杜啊,你這話要是讓老舒聽到了他可會不高興的。”杜遷說道:“不高興又怎麼樣,他是處長,我也是處長,這話我就說得!”杜遷說完,才發現自己竟然被鎮南方給岔開了話題,他說道:“停,我說小子,你又想打岔?”
鎮南方無奈地說道:“行,我怕了你了,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一定要保證不再向任何人說。”杜遷點了點頭:“放心,我這個人口風緊得很,只要你交待了,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說出去的。|”鎮南方笑道:“說實話,別人我還放心,可你我就真的很不放心!”杜遷說道:“小子,我也是老同志了,保密原則我可是知道的,你怎麼就那麼不尊重老同志呢?”
鎮南方這才說道:“好吧,遞耳朵過來!”一陣耳語之後,杜遷的臉色幾度變化,等鎮南方說完,他才望著鎮南方說道:“南方,真是這樣嗎?”鎮南方淡淡地說道:“反正我想應該是八九不離十吧!”杜遷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如果真是這樣,南方,我們嚴部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啊!”
鎮南方笑了笑:“他不好過?他可好過得很,坐在辦公室抽抽菸,喝喝茶,日不曬雨不淋的。”杜遷白了他一眼:“老同志也是從新人走來的,人家付出的時候你在哪?”鎮南方說道:“我只是開個玩笑,其實我覺得嚴部長還好一些,最難過的還是陸局長,畢竟嚴部長人家並不知情,而陸局可是知情人,堅持立場不堅持立場在他來說就很兩難了。”
杜遷點了點頭:“說得也是,不過我們就是當兵的,他們讓我們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你說是不?”鎮南方沒有說話,杜遷望向鎮南方,好奇地問道:“南方,你好象不贊成我的說法?”鎮南方淡淡地說:“既然做錯了事情,就必須為自己的行動付出相應的代價,接受相應的懲罰,不管是誰。這句話是我們老舒說的,我把這句話也送給你,老杜,因為只有這樣,我們才不會受到良心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