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葉清寒屈敏剛才打來電話,讓他領著市國安的人撤了。屈敏還偷偷告訴馬維漢,市領導已經過問此事了,有人已經把漭鎮的事情反應到了省裡,省裡又給市裡施加了壓力,所以市領導提出先讓市國安的人先撤走,再做專案組的工作。
屈敏這是在借馬維漢的口給葉清寒他們吹風,葉清寒這才感覺到事情的嚴重,他也突然明白為什麼鎮領導和鎮派出所的人為什麼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屈敏雖然說壓力是來自省裡的,可誰知道背後會不會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故事?
葉清寒有些束手無策了,說實話,雖然他在五局幹了這麼久的外勤,可這樣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杜遷火了:“他們這是想幹什麼?老葉,實在不行我去把帶頭鬧事的人給扣了,槍打出頭鳥,我還不信了!”馬維漢苦笑道:“杜處,現在的情勢對我們不利,說實話,你們不該回漭鎮啊!呆在湘西的話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
葉清寒抬起頭,望著馬維漢:“老馬,你還是帶著人先撤吧,你說得對,我們不該回來,看來這次的事情不僅僅是為了讓印刷廠復工那麼簡單,是有人處心積慮想把我們弄走。”杜遷也冷靜下來了:“你的意思是他們做這一切是想趕走我們?”葉清寒點了點頭。杜遷想了想道:“趕走我們的目的是什麼呢?”
一個聲音在門外響起:“趕走我們無外乎是因為漭鎮還有不能讓我們知道的秘密。”葉清寒臉上露出喜色:“南方,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門外進來的正是鎮南方和小惠。
鎮南方微笑著說道:“我們才到漭鎮,沒想到竟然趕上了這場熱鬧!”馬維漢也笑道:“你能夠進得來也算是幸運的了。”鎮南方搖了搖頭:“你錯了,他們雖然鬧得兇,但卻很有秩序,不會亂來。看來這次的組織者給力啊!”
葉清寒一臉的愁苦:“你還有心思說笑,現在都火燒眉毛了,你先想想怎麼解決吧!”鎮南方說道:“這有什麼想的,復工,我們也撤!”葉清寒苦笑道:“就這麼簡單?”鎮南方說道:“不然還能怎麼辦?”葉清寒說道:“早知道你會這麼做,我這兩天也不用枉作惡人了!”
鎮南方坐了下來,發了一圈香菸:“葉哥,你這話就不對了,沒有你這兩天的枉作惡人,我們怎麼能夠看到他們演的這出戏呢?”葉清寒說道:“既然我們都知道漭鎮還有大秘密,就這樣走了不是就查不了了嗎?”
馬維漢和杜遷也望著鎮南方。
鎮南方說道:“退有時候也是進,雖然迂迴了一些,但目的卻是一樣的。”
不過鎮南方還是把事情想簡單了,葉清寒去和那些人交涉,答應他們印刷廠復工,可印刷廠的幾個領導卻不願意,他們的意思是專案組說停就停,說開就開未免太兒戲了吧?既然說印刷廠有問題,讓停工調查,現在同意復工說明印刷廠是沒有問題的吧?
沒有問題是不是應該有個什麼說法,譬如印刷廠停工的這段時間所受到的損失怎麼辦?他們希望專案組能夠給個說法,當然,最好還順帶賠償。
鎮南方聽葉清寒說了對方的要求,他的臉色有些難看。只是人家說的也在理,專案組拿不出證據說漭鎮印刷有限公司存在違法或者觸犯國家的相關法律法規,那麼出面道個歉甚至給予印刷廠一些補償也是符合情理的。
鎮南方一時間頭都大了,他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對方就是一記組合拳啊,一招接著一招的,每一拳都打在自己的要害上。
對方的這一手很是利害,就連鎮南方也是頭大。
葉清寒輕聲說道:“南方,要不我們把這裡的情況告訴舒處或者嚴局吧!”鎮南方沒有說話,攢著眉頭思考著。
杜遷氣呼呼地坐在一旁,他很不喜歡葉清寒的性格,他覺得有的時候就得用實力說話,況且他是從部裡來的,在他看來從部裡到地方,他多少有些優越感,可這次居然遇到這樣的事情。他還是主張拿出一點鐵腕來,用他的話說,五局的人不應該被別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他的提議被鎮南方直接給否定了,鎮南方雖然年輕,但他知道這次的事情本來就是衝著專案組來的,人家這才是前招,自然還有後手。
鎮南方說道:“杜處,現在我們不能衝動,你想想,馬處也說了,屈局長在電話裡告訴他這壓力是從省裡到市裡的,然而這還是屈局說的,至於省裡是不是也被人施加了壓力我們還不得而知。”杜遷這下楞住了,他確實沒有想那麼多,如果真如鎮南方說的那樣,省裡也承受著壓力的話,那這壓力的來源……
杜遷突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