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為什麼還會有這樣的困惑呢?小惠抬起頭來望著舒逸:“舒大哥,大伯就在你這兒,你有沒有和他好好溝透過?”舒逸搖了搖頭:“沒有,這也是怪我,我直到昨晚你沐姐姐的開導,我才想通這個問題,可昨晚我們有行動,要避開師父和廣叔,所以暫時把二人支開了!”
舒逸嘆了口氣:“其實我早就應該和廣叔好好談談了!”
小惠皺起了眉頭:“舒大哥,南方說,陸局長之所以阻止我們在梭裡山的行動,很有可能就是因為事情涉及我們廣家,你說,如果我們廣家沒問題陸局又怎麼會這樣呢?”舒逸淡淡地說道:“我也好,南方也好,都是在猜測,並沒有任何的證據,一會老師要來,他會給我們一個答案的!”
小惠點了點頭:“舒大哥,我明白了!”
外面有人敲門,小惠去把門開啟,她看到了廣仁。|廣仁一臉的笑意:“丫頭,在外面瘋了這麼長的時間,就沒有想你大伯嗎?”小惠挽起廣仁的胳膊,帶些撒嬌:“大伯,你說什麼呢,小惠從小是你帶大的,不想你能想誰啊?”廣仁望著小惠,一臉的慈愛:“唉,小惠長大了,而大伯也老了!想當年你父親,算了,不說了,不說了!”
小惠雖然從小在廣家長大,可對於自己的父親廣佑卻是一無所知,廣家上上下下也從來不在她的面前提起她的父親。懂事以後,小惠不只一次問過廣仁,廣仁總是說等時機到了自然會告訴她的。
此刻又聽到大伯提到自己的父親,小惠便不依不饒地纏著廣仁:“大伯,你也說小惠長大了,你就告訴小惠一些關於我父親的事情吧!”廣仁望向舒逸,舒逸想這是人家廣家的家事,他也不好說什麼,忙找個藉口想離開。
廣仁說道:“舒逸,你不用迴避,坐下來聽聽吧!”
舒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關上房門,也坐了下來。廣仁對舒逸說道:“你小子,還不快把好煙給老頭子拿出來。”舒逸忙掏出一包特供:“這可是最後一包了!”廣仁也不理他,接過來點上一支,倒是小惠,她等不及了:“大伯,你別隻顧著抽菸,快說啊!”
廣仁點了點頭,然後眯起了眼睛,開始了他的回憶。
那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華夏國正值一場大動亂,所有的世家都在避亂世而隱忍,廣家也不例外。當時廣佑二十幾歲,血氣方剛,他和那個時代很多的年輕人一樣,響應號召,上山下鄉,憑著一腔熱血,他去了西北的一個農場。
在那裡,他認識了一個女人,是個年輕寡婦,男人因為成份不好,捱了不少的批鬥,最後捱不住加上身體上的隱疾,死了。而這寡婦也因男人的問題,被大家唾棄,更有人造謠說她的作風有很大的問題,於是就頂了個“破鞋”的壞名聲。在農場人人都避之如瘟神,廣佑先是同情,常常幫她做這做那,她也推卻過,她不想因為自己而害了這個城裡的知青,但廣佑並不在乎,依然對她百般照顧!
時間一長,二人之間便暗生情愫,當然,在那個年代,男女之間就算是有情,也不會隨便做那野合之事,廣佑承諾那寡婦,他一定會向家裡說明一切,他相信廣家一定會答應二人的婚事。廣家得知了這件事情,倒也沒有責怪廣佑,反而還同情那個寡婦,自然也就同意了廣佑的請求。
要知道在那個時候任何人家要娶這樣一個女人都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就算是八大世家也一樣,而且那時候世家都在隱忍,生怕別人知道自己的底細。所以,廣佑的來歷農場的人並不知道,他和其他人一樣,也就是個下鄉的知青。
本來兩人的幸福所需要等的只是時間,因為那時候已經是動亂的後期了,也開始有知青開始慢慢回城了,廣佑和那寡婦雖然還不能真正結合在一起,可那段時光對於兩個人來說是很幸福很甜蜜的,因為他們都有希望,有憧憬!
可是就在他們最後的等待中,不幸的事情卻發生了。
農場一個副場長是實權人物,他早就垂涎那小寡婦的姿色,對於她也是處處刁難。原本那副場長以為這樣一來,那小寡婦便會來找自己,誰知道竟然來了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知青,對小寡婦百般照顧,這樣一來,他的如意算盤就落空了。
這個副場長是個陰毒之人,什麼事情他都不會放在面上,包括對小寡婦和廣佑,他對小寡婦的態度來了個大轉變,開始關心小寡婦的生產生活,還讚揚廣佑積極幫助落後份子,甚至讓小寡婦都認為以前是不是錯看人家了,那廣佑更是涉世不深,一來二去對這個副場長不僅沒有一點防備之心,還引為知己。
終於有一天,副場長找了個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