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寒確實說對了,這也算是心有靈犀吧!
漭鎮很冷清,兩個人在小街上走著,很久都難遇到一個人影。
終於,他們走到了魯和平家的附近,葉清寒掏出手機,給舒逸發了一條資訊。
魯和平家的門,微微地虛開了一條縫。葉清寒和鍾離雁假裝看著風景,見四下裡沒有人的時候,輕身閃了進去,接著迅速地關上了門。
小惠對葉清寒和鍾離雁笑了笑,頭一偏,示意二人跟著進了廚房,下到了地下室。把葉清寒他們帶下去後,小惠便上去了,她負責觀察屋子周圍的動靜。
大家見到葉清寒和鍾離雁,臉上都露出了笑容,鍾離雁也紅著臉跟大家打了招呼。舒逸讓他們坐了下來,然後問道:“清寒,有什麼發現嗎?”葉清寒把見到鍾離遺情、鍾離遺恨後發生的一切都細細地說了一遍,一些被他遺漏的細節鍾離雁也做了補充。
大家聽得都很認真,舒逸和鎮南方偶爾發出些疑問。
直待他們說完,舒逸才輕輕說道:“清寒,你能確定你見到的王馨豔就是那天我們見的那個嗎?”葉清寒眯起眼睛想了想:“說實話,我還真是不敢確定,這次見到她,她的臉上一臉的暗瘡,看輪廓倒有幾分相象!”
舒逸象是自言自語地說道:“兩姐妹為什麼都急著離開漭鎮?”
鎮南方扔了支菸給舒逸:“因為有離開才有回來!”舒逸楞了一下,望向鎮南方。
鎮南方笑了:“老舒啊老舒,虧你還說什麼大膽假設,小心求證,你卻沒有我敢想!”舒逸也笑了:“你個小屁孩,才查了幾天的案子,尾巴就翹上天了?說吧,你是怎麼大膽假設的?”
鎮南方想了想道:“這要先從王馨麗說起,剛才葉哥也說了,王馨麗並不是在嶺南長住的,大多時間遊山玩水,滿世界轉悠,她的行蹤除了她的老公鍾離遺恨,估計也沒有多少人知道了,就算知道,也只是聽鍾離遺恨說說罷了。鍾離姑娘,我說的對吧!”鍾離雁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
和尚沒搞懂:“那又怎麼樣?”鎮南方淡淡地笑了笑:“老舒,葉哥,還記得我們在青風嶺見到王馨麗時的心情嗎?”舒逸聽到這裡,便明白了鎮南方的意思,只是葉清寒的反應要慢一點。
鎮南方繼續說道:“其實那時候我們的心裡都大吃一驚,王馨麗和王馨豔長得太象了。試想,兩個年紀相差三歲的姐妹,再象也不至於讓人有孿生姐妹的感覺。只是當時我們都沒有想那麼多,因為我們被王馨麗突然的出現給矇蔽了兩眼!”
舒逸微微點了點頭,他發現鎮南方越來越老練,目光也越來越犀利了。
鎮南方繼續說道:“從葉大哥他們今天去漭鎮印刷有限公司的遭遇來看,這個王馨豔突然生了一臉的暗瘡我覺得並不是偶然,那是因為她根本就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鍾離雁還不習慣他們分析案情的時候這樣跳躍性的思維,她忍不住問了一聲:“為什麼啊?”
鎮南方說道:“你想想,如果王馨麗和王馨豔是同一個人的話,王馨麗既然現身了,王馨豔還出得來麼?”鎮南方的話才說完,包括和尚、謝意和鍾離雁等人都大吃一驚,他們根本不敢去想王家兩姐妹竟然會是同一個人。
鎮南方說道:“所以這對所謂的兩姐妹才會想要急著離開漭鎮,因為只有離開,才能回來!不然,總是有一個替身是見不得人的,見不得人的那個,被逼著見人見多了,自然就會穿幫!”舒逸拍了拍手:“精彩,南方,你分析得很有道理,慢慢想來確實是這麼回事!”
葉清寒皺起眉頭說道:“可是我試過王馨豔啊,他也認出了我和你們曾經去過她的辦公室!”舒逸笑了:“這有什麼奇怪的,王馨麗可是先和那個所謂的王馨豔交談了一個多小時的,這一個多小時,要交待什麼都足夠了!我敢斷定,你試探她的時候她一定和王馨麗有過眼神的交流!”葉清寒仔細地回憶了一下,果然如舒逸說的那樣。
他想起來了,他在試探王馨豔的時候,王馨豔先是頓了一頓,然後望向王馨麗,最後才微笑著回答自己的問話的。
葉清寒嘆了口氣:“看來我還是經驗不足啊!”舒逸搖了搖頭:“這不怪你,往往很多事情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鍾離雁說道:“舒先生,那接下來我和葉大哥應該怎麼做?”舒逸想了想說道:“攔是攔不住的,任你們怎麼阻攔,她們都會走,這樣吧,鍾離姑娘,既然你四叔讓你陪著四嬸離開,你就跟著去吧。”
鍾離雁聞言急忙望向葉清寒:“真要走嗎?”
舒逸笑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