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寒點了支菸:“說到查案,除了老舒,我們處裡還有一個厲害人物!”鍾離雁說道:“你說的莫非是那個鎮南方?”葉清寒說道:“嗯,他是舒處的學生,不過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別看他就十七八歲,但他的心智卻遠遠在我們之上,有時候還略勝舒處一籌。”
鍾離雁嫣然一笑:“今天我已經領教了,不過說實話,看他們說得挺過癮的,只是我根本就插不進一句話。唉,這就是差距,這個小鎮,簡直就是一個神童。”葉清寒說道:“說他神童確實不為過,你或許還不知道,小鎮不光心思,機智過人,還精通易理五行,學識淵博,假以時日,小鎮的成就不會比舒處差!”
“我們鍾離家也有個神童,今年十四歲,不過他的成就卻在武學上,家主曾經說,除了家主自己外,在鍾離家他的功夫並不輸於三叔和四叔!”鍾離雁說道。葉清寒並不知道,鍾離遺情和鍾離遺恨已經是鍾離家的絕世高手了,現在聽鍾離雁一說,他問道:“你的意思是,家主以下,就要算你三叔四叔最厲害了?”
鍾離雁點了點頭:“可以這麼說,不過相信鍾離邪應該已經超越了三叔和四叔了吧!不然家主也不會放心把三叔和四叔都派出來!”葉清寒說道:“鍾離邪就是你說的那個神童?”鍾離雁點頭說道:“是的,也是家主最為寵愛的後輩,論起輩份,他還是我的子侄呢。”鍾離雁笑了笑:“在鍾離家他的輩份最低了,可身手卻最高!”
葉清寒不知道鍾離家的功夫到底厲害到什麼程度,他問道:“你的身手與三叔和四叔相比呢?”鍾離雁苦笑著搖了搖頭:“沒得比,我在這一輩中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了,可面對三叔和四叔時卻根本接不下他們三招!”
葉清寒突然想起和尚和小惠曾經與鍾離天交過手,鍾離天好象還略勝他們一籌,他問道:“那你和鍾離天呢?”鍾離雁輕聲說道:“小天不如我。”葉清寒又追問道:“差多少?”鍾離雁見葉清寒說得慎重,雖然不解,卻還是認真地回答道:“五十招內小天必敗!”
葉清寒皺起了眉頭,鍾離雁問道:“怎麼了?”葉清寒沉聲說道:“我們這次行程危險啊!”鍾離雁這下總算想明白了葉清寒的意思:“你是說他們可能會等我們離開漭鎮以後對我們下手?”葉清寒說道:“不無這樣的可能,你想想,他們既然在漭鎮沒能夠除掉你,離開漭鎮,我們沒有了依仗,他們要動手還不簡單麼?”
鍾離雁聞言也有些擔心:“那怎麼辦?”葉清寒雖然知道和尚和小盛會暗中跟著進行保護,但如果是鍾離遺情或者鍾離遺恨親自動手的話,憑他們四人或許就擋不住!葉清寒眯起了眼睛,摸了摸藏在腋下的手槍。實在萬不得已,也只能用槍了,不過他還是擔心,舒處說過,鍾離家是以快諸稱,他們會不會快到槍都沒機會瞄準?
葉清寒嚇出了冷汗。
鍾離雁感覺到葉清寒的變化,她說道:“你也別太擔心了,如果他們真要向我下手,我拖住他們,給你逃跑的時機。”葉清寒正想說什麼,鍾離雁用手遮住了他的唇:“我是說真的,真要對我們下手我們根本就沒機會,就算你有槍,如果拉不開距離你根本就來不及瞄準!那個時候,能跑一個算一個,只要把事情給捅出去,總有人能治住他們。”
葉清寒拉下她的手:“傻瓜,就算真要這樣,也是我為你爭取機會!”鍾離雁感受到了葉清寒的真切,她緊緊握住了葉清寒的手,沒有說話,她知道現在所有的語言都是多餘的。兩個人互相注視著,目光中充滿了深情。
晚飯後,鍾離遺恨把葉清寒叫進了房間,房間裡就只有他們二人。
鍾離遺恨對葉清寒說道:“小葉啊,你嬸子就拜託給你了!”鍾離遺恨倒上一杯茶,然後遞給了葉清寒,葉清寒接過來品了一口:“鍾離先生放心,我一定盡力!”鍾離遺恨問道:“這茶味道怎麼樣?”葉清寒笑了笑:“清寒於茶並沒有什麼研究,口拙,也品不出什麼好歹來。”鍾離遺恨說道:“我記得舒先生可是一個茶道高手!”
葉清寒說道:“是的,不過我卻沒有學到!”鍾離遺恨說道:“說到舒先生,他可是我們鍾離家的老朋友了,就連家主提起他都讚不絕口,文采武功,學識智慧,家主說這算整個鍾離家都無人能及。”
葉清寒笑了:“舒處確實是我學習的楷模!”葉清寒的心裡有些奇怪,鍾離遺恨叫自己進來,一兩句話後便一個勁地在聊舒逸,莫非鍾離遺恨已經猜到了舒逸還在漭鎮嗎?可馬上葉清寒便打消了這個念頭,一來以舒逸的行事,斷然不會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二來如果鍾離遺恨真的聞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