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逸把他和曾國慶在虎姑面前演戲的事情說了一遍,沐七兒笑了:“你呢,花花腸子還真多。”
沐七兒本來就很美,笑起來還有兩個小酒窩,更美了。
舒逸竟然看呆了,沐七兒在舒逸這樣的眼神下,臉微微發紅:“看什麼?”舒逸這才回過神來,尷尬地笑道:“哦,想事情,分神了。”沐七兒的心裡有些微的失落,但還是很大方地問道:“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舒逸說道:“我在想,虎姑和楊潔看上去彷彿有幾分相似。”沐七兒楞了一下:“虎姑和楊潔?我怎麼不覺得?”舒逸聳了聳肩膀:“只是一種感覺,感覺她們有點象。”沐七兒又笑了:“你不會覺得她們是兩姐妹吧。”
舒逸的眼睛亮了,沐七兒的話讓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凡事皆有可能,七兒,你想想,一直以來,虎姑這一塊和閻峰那一塊,我們的調查都是相對獨立的,我們來做個假設,如果虎姑和楊潔真有點什麼關係,是不是這兩個獨立的板塊就連通了?”
沐七兒搖了搖頭:“我還是不敢相信她們會真是姐妹。”舒逸蹺起二郎腿:“我只是說有可能,因為至少有一點能夠把她們關聯起來,楊潔是穗州人,虎姑的母親也是穗州人。”舒逸說到這裡,自己眯起了眼睛,陷入了沉思。
虎姑的母親是穗州人,在虎姑父親去世後便回了穗州,那時候虎姑才四歲,如果說虎姑的母親回到穗州後,重新嫁人,再假設她嫁的那個人就是楊潔的父親,那麼虎姑和楊潔還真是同母異父的姐妹了。當然,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舒逸並不放過這樣的可能性。他立即打了個電話給小盛,讓他幫著查一查楊潔的母親。
見舒逸真的把目光放在了楊潔的身上,沐七兒苦笑著搖了搖頭:“舒逸,有時候我覺得你的假設已經不僅僅是大膽了,應該說是瘋狂,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事情,你那麼敢去聯想。”舒逸微笑著說道:“我的導師曾經說過一句話,我印象很是深刻,他說,做假設的時候越瘋狂,你就越可能在慢慢接近事情的真相。”
沐七兒說道:“為什麼?”舒逸輕輕地回答道:“因為很多案子,開啟它的那把鑰匙就是藏在大家都覺得不可能的地方。”沐七兒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有道理,其實很多看著很複雜的案子,其實在真相大白的時候,一切你又會覺得竟然是那麼的簡單,原來如此!”
舒逸站了起來:“好了,早點休息吧,明天早上八點,老曾會過來接我們去黃田。”沐七兒溫柔地說道:“嗯,你也早點睡,別想太多了,晚安!”舒逸開啟門,微笑著也說了一聲:“晚安!”
門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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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洞葬伏棺第八十一章 崔瑩
“這花怎麼賣?”鎮南方指著一束黃色的康乃馨問道。
“哦,這花三十塊錢一束。”老闆娘微笑著說道。鎮南方也微微地笑了笑:“給我來一束吧。”老闆娘說道:“好嘞,你稍等,我給你搭配一下。”鎮南方點了點頭。
老闆娘很熱情,手腳也很麻利,不一會她就完成了。鎮南方接過來看了一眼,黃色的康乃馨配了百合,梔子葉,倒也蠻好看的。老闆娘問道:“小夥子,是去看病人吧?”鎮南方點了點頭,遞給她一百塊錢,老闆娘一邊找錢一邊說道:“是你的朋友吧?”鎮南方說道:“你怎麼知道?”
老闆娘笑道:“我當然知道了,黃色康乃馨象徵著友誼,友情,你選這花,自然是看朋友了。”她把錢遞給了鎮南方:“希望你的朋友早日康復。”鎮南方點了點頭:“謝謝!”
從花店出來,鎮南方的心情卻有些沉重,如果說姜顏的失憶是在做戲,那麼自己這麼做不也是在做戲嗎?自己明明已經懷疑她們了,還得裝做沒事人一樣。
電話響了。
“馮哥啊,我就在樓下的花店,嗯,你下來吧,估計一會唐銳的車就到了。”鎮南方掛上了電話,走回到了酒店的門口,靠著電線杆子,靜靜地等著。
一輛越野車在鎮南方面前停了下來,唐銳低著頭從副駕望向鎮南方:“南方,你怎麼在這?馮先生呢?”鎮南方說道:“我先下來給姜姐買束花,老馮馬上下來。”說完他拉開車門,坐了上去。唐銳遞給他一支菸,他擺了擺手:“不思考的時候我不抽菸,其實我也沒癮,只是點上熏熏。對了,黃永忠那邊有什麼訊息嗎?”
唐銳自己點上煙說道:“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