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他父親,烏嘎整天都板著個臉,就象是誰都欠著他錢似的。”鎮南方微笑著說道:“有的人生來就是這副冷麵孔。”
烏達搖了搖頭:“不,烏嘎以前不是這樣的。”鎮南方問道:“哦?那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烏達想了半天:“記不得了,有些年頭了。”鎮南方輕輕說道:“我覺得他一定是遇到了什麼大的變故才會這樣吧?你想想在他的身上是不是發生過什麼讓他感到難過或者不愉快的事情。”
烏達眯起眼睛,大口地抽著煙。小惠望著鎮南方,象是想說什麼,鎮南方微微抬起下巴,示意她說出來,小惠說道:“烏達大叔,你覺得會不會是因為虎姑男人的死讓烏嘎覺得愧疚,而性情發生了改變呢?”烏達抬起頭來:“這……,也有可能,反正是在那事情之後,不過按說也不象啊。”
鎮南方問道:“為什麼?”烏達說道:“我記得虎姑男人死以後他還是和平常沒什麼兩樣,一直熱情地為村民們看病,村子裡誰有個大病小痛的,只要叫他,他總會及時地趕到。他變成這個樣子,具體的時間我確實記不太清楚了,不過我敢肯定,距離虎姑男人死至少有大半年,嗯,至少大半年。”
“對了,那時候巴音多大?”鎮南方隨口問道。烏達說道:“八歲吧!”
鎮南方盯住了烏達:“怎麼我曾經聽銀花說虎姑的男人是車禍死的呢?而她的公公才是病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