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有那能力嗎?”
鎮南方說到這裡坐了起來:“不對,我懷疑花妹夢遊!”
他這一驚一乍地坐了起來,再一次扯痛了小惠的手,但小惠卻沒有在意疼痛,也坐了起來:“夢遊?”鎮南方說道:“嗯,夢遊,因為當時我明明看到她向我看了一眼,按理說她應該看到了我,但她卻視而不見,好象根本不怕我們跟蹤。”
小惠說道:“如果她是故意想引我們去呢?”鎮南方搖了搖頭:“應該不是,她如果真想引我們過去,那目的是什麼?”小惠說道:“夢遊的話為什麼偏偏她會去那個地方?”鎮南方說道:“她應該曾經在那裡看到過什麼,給她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小惠說道:“接下來應該是果讓的死。”鎮南方“嗯”了一聲:“果讓的死也很蹊蹺,法醫的初步檢查也說是毒蛇咬傷不治而亡,問題是為什麼這麼巧?這毒蛇就咬她而沒有咬別人?還有,她出事的時間也把握得很好,村裡只有烏嘎家是草醫,烏嘎死了,巴音剛讓警察帶走,而我們也不在,這樣就算她是真的被毒蛇咬傷也沒有人能夠及時為她救治。”
鎮南方一直就覺得果讓的死是謀殺。
他繼續說道:“我們回到村裡後,要求對果讓的屍體進行解剖,以烏達為首的人帶著村民進行阻撓又是為什麼?”小惠說道:“怕我們從屍檢中查出真相?”鎮南方說道:“對,說明果讓的死另有文章,可惜我們看不到屍檢報告。”
“再下來便是銀花的死,銀花約我一定是想告訴我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只是她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這也怪我,讓他們盯上銀花或許是因為我叫她們姐妹和我們一起上縣城,她和我們走得太近而引起了某些人的恐慌。於是他們便殺人滅口!同時又栽贓陷害,只不過我的身份太特殊,他們知道即便是按正常程式把我們帶回警察局,他們也奈何不了我,所以乾脆把我們綁了。”
小惠說道:“他們會不會把我們殺了。”鎮南方說道:“暫時不會,不然他們不會提前給我們安排這樣一個牢籠了,房間裡的那扇窗應該是昨天才封掉的,而房間裡的這股濃濃的燒碳味應該是想把水泥給烤乾,花這麼大功夫做這些,我們一時半會是死不掉的。”
小惠說道:“殺了我們不是一了百了?”鎮南方笑了:“殺我們他們的麻煩更大,之所以要先把我們羈押起來,是怕我們查到什麼,他們要爭取時間,銷燬線索,如果我沒算錯過兩天他們或許還會放了我們。不過他們這樣做卻不怎麼明智。”
小惠問道:“為什麼?”鎮南方說道:“他們這樣做說明他們心虛了,說明我們的手上已經握住了至少一條能夠挖出真相的線索!”
小惠“哼”了一聲,很是不滿:“我長這麼大還第一次被人象囚犯一樣的關起來,而且還和一個臭男人!”鎮南方說道:“我倒很享受這樣的待遇,尤其是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幸好是在黑暗之中,不然鎮南方一定能夠看到小惠的臉上已經紅雲密佈。
她用力地踢了鎮南方一腳:“你再亂說話當心我撕爛你的嘴。”鎮南方一邊揉著被踢得很痛的腿,一邊呲著嘴說道:“我說,姑奶奶,你能不能輕一點啊!疼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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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洞葬伏棺第二十一章 自殺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鎮南方和小惠已經感到飢餓不堪了。
鎮南方說道:“看來他們是準備餓死我們啊!”小惠說道:“你不是說他們不會讓我們死嗎?”鎮南方苦笑道:“凡事總有意外的,誰知道他們竟然不按常理出牌。”小惠說道:“我們被關了多久了?”鎮南方說道:“我估計至少有二十個小時以上了。”
小惠說道:“不行,得讓他們開門。”小惠坐了起來,這次是她把鎮南方扯得隱隱生疼。鎮南方跟著坐了起來:“你就別白費力氣了,如果我猜得沒錯,門口應該沒人。”小惠說道:“那我們就把門給砸開!”鎮南方無奈地說道:“你確定你能夠砸得開防盜門?或者你能開鎖?我記得他們是從外面反鎖的。”
小惠說道:“如果你確定外面真的沒有人,那麼我就有辦法讓你走出去。”
鎮南方沉默了,他一直都沒有懷疑小惠有能力帶自己出去,但不到萬不得已,就步棋是不能走的,況且門外沒有人他只是個猜測,如果有人,知道小惠有辦法出去,那麼他們有了防備,再想出去就難了。
小惠哪裡知道鎮南方的心裡在想什麼,鎮南方感覺到小惠的手上有動作,可黑暗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