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多了。”
沐七兒說道:“接下來怎麼辦?”舒逸說道:“一會我們在樓下超市給你梅姨買些吃的,然後就回雲都。易女士,這幾天你就先委屈一下,暫時別出門,對了窗戶現在是什麼樣的必須保持現狀,你也別到窗前去晃悠。最多三五天,你就可以自由行動了。”易新梅點了點頭。
舒逸和沐七兒是乘坐飛機回雲都的,易家的車就留在了易新梅家的樓下。
望著窗外的茫茫雲海,沐七兒說道:“每當看到無邊的大海和茫茫的雲海,我都會感覺人真渺小。”舒逸說道:“人於社會便如水滴於大海,本來就微不足道,所以也很容易便迷失了。”沐七兒扭頭望向舒逸:“舒逸,你有信仰嗎?”
舒逸想了想,點了點頭。沐七兒問道:“能告訴我你的信仰是什麼嗎?”舒逸輕輕說道:“就是我願意為之付出的,是我們的國家和民族。”沐七兒說道:“那我們沐家人也一樣。”舒逸說道:“嗯,我們都一樣。”
沐七兒幽幽地嘆了口氣:“舒逸,這個案件了結了你會去哪裡?”舒逸淡淡地說道:“不知道,或許回到原來的平靜生活,或許又有下一個案子需要我去忙碌。”沐七兒道:“不知道到時候我們還能不能再見。”
舒逸笑了:“這麼傷感做什麼?我們已經是朋友了,不是嗎?有時間我會來看你們的。”沐七兒也笑了,在舒逸的記憶中,這應該是她第二次露出笑臉。舒逸說道:“其實你笑的時候蠻好看的。”沐七兒臉紅了:“又不正經了。”
和小盛一起到機場接舒逸他們的還有兩個男子,雖然兩人都穿著便衣,但卻掩飾不了他們身上的那股軍人的氣質。舒逸微笑著和小盛打招呼,小盛指著身邊的兩個男子說道:“舒處,這位是黔州省武裝警察部隊的邵海鵬中隊長,這位是指導員孫聯英。”舒逸忙上前與二人握手。
上了車,邵海鵬說道:“舒處,我們來之前首長已經交待過了,讓我們全力配合舒處的行動。”舒逸點了點頭問道:“人員現在駐紮在什麼地方?”邵海鵬道:“加上我和孫指導員,我們一共來了一百二十五人,目前住在昆彌武裝警察支隊的賓館裡。”
舒逸皺起了眉頭:“昆彌武裝警察支隊的賓館?你們的行蹤不就洩露了?”邵海鵬笑著說道:“沒事,我們此次來是應昆彌武裝警察支隊的邀請,進行正常的觀摩學習的。”舒逸明白過了,一定是嚴正做了手腳,為他們異地調兵提供了便利。這樣也好,既然有當地警察部隊的邀請,就沒有人會懷疑他們來的目的了。
舒逸說道:“這兩天先抽調二十個人給我,由你親自帶隊,其他的人孫指導員帶著,繼續參加觀摩活動。”邵海鵬和孫聯英同時回答道:“是!”
這一次舒逸沒有再住進春城賓館,因為沐七兒告訴舒逸自己在昆彌的市郊有一幢別墅,舒逸和他的人可以暫時先住在那裡,出入方便,便於保密。
沐七兒、舒逸和小盛在別墅門口下了車,舒逸便和邵海鵬和孫聯英告辭了。邵海鵬回去接人,而孫聯英還得去應付目前的觀摩學習,等待舒逸最後的行動。
在沐七兒的帶領下,二人跟著進了別墅。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見到沐七兒領著人回來,笑著迎了上來:“七兒,你回來了?”沐七兒點了點頭:“阿媽,這兩人是我的朋友,他們會在這裡住上幾天,對了,一會可能還有十幾個人也要過來,你準備一下吧。”
婦人笑道:“好的,我馬上讓阿紅阿綠去準備。”
婦人離開後舒逸問道:“她是你母親?”剛才一直是沐七兒和婦人在說話,舒逸根本插不上嘴,連招呼都沒來得及打,他覺得自己很是失禮,有些尷尬地問道。沐七兒臉上平靜,心裡卻在竊笑,剛才她是故意的,早在車上她就想好了一定要讓舒逸吃一次癟。
沐七兒淡淡地說道:“她是我的乳孃,也就是你們說的奶媽,不過從小是她把我帶大的,我母親生我的時候難產死了,父親的事情太多,根本就沒有時間照顧我。”舒逸“哦”了一聲,輕輕說道:“對不起,勾起了你的傷心事。”沐七兒說道:“沒事,已經過去很久了。再說我也沒見過我的母親,很難為她難過,倒是和阿媽,我們的感情很好,就象親生母女一般。”
沐七兒站了起來,對舒逸說道:“你們等我一下,我換身衣服。”舒逸點了點頭:“好的。”十幾分鍾後,沐七兒下樓來了,她穿了一件寶石藍的吊帶長居家裙,頭髮散落,披在肩膀上。雖然不施粉黛,卻也美得讓人驚豔。
小盛楞了會神,忙把眼神移向了別處。舒逸的眼睛卻看著她手上的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