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聽到嚴正的名字的時候,瞳孔卻有些微的放大。”
嶽志偉說道:“那又能說明什麼?”舒逸沒有解釋,而是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有事說事,你的問題也太多了吧。”嶽志偉好歹也是國家安全部的一個局長,舒逸的態度讓他很不舒服,不過舒逸剛才的表現卻讓他不敢小看,他說道:“確實是嚴部長讓我來的,他想請你為我們做事。”
舒逸說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為你們做事了?我很喜歡我現在的生活。”嶽志偉說道:“舒先生,每一個華夏國的公民都有義務為國家出力的,所以我希望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他還沒說完,舒逸便說道:“這件事沒得商量,回去轉告你們嚴部長,請他以後別再騷擾我的生活。”說完,他站了起來,便要送客。
嶽志偉心裡窩火,臉上卻仍舊掛著微笑:“舒先生,嚴部長說了,這個案子非你莫屬,他可是給我下了死命令的,一定把你請回去。”舒逸望著嶽志偉:“如果我堅持不願意呢?”嶽志偉也有些生氣了:“就算是架我也會把你架回去。”
舒逸居然笑了。
他說道:“說來聽聽吧,你們到底是遇到了什麼大麻煩。”嶽志偉把偵察員失蹤的事情以及彭剛的案子都簡略地說了一遍,舒逸從頭到尾都沒有插嘴,只是靜靜地聽著,直到嶽志偉說完,舒逸才輕輕地問道:“秦雪她還好吧。”嶽志偉不明白舒逸為什麼會突然提起秦雪,舒逸接下來的話才讓他釋然。
舒逸嘆了口氣:“彭剛的事情對她的打擊太大了,一顆心也跟著死了。”彭剛與秦雪的戀人關係,部裡知道的人並不多,而舒逸是怎麼知道的?嶽志偉問道:“你認識秦雪?”舒逸看了他一眼:“我曾經也是秦雪的追求者,如果彭剛沒有出事,我還有公平競爭的機會,可是彭剛卻死了,他把秦雪的一顆心也帶走了。”
嶽志偉沒有想到這個舒逸竟然還是秦雪的追求者,早知道就叫秦雪一起來了。
舒逸說道:“怎麼?想讓秦雪也來做說客?”嶽志偉的心思才動,舒逸就把它說了出來,嶽志偉突然有種感覺,舒逸彷彿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一樣,這個人太可怕了。
嶽志偉說道:“舒先生,既然你那麼在乎秦雪,你就更應該把彭剛的死查個水落石出,因為這也是秦雪的心願。”舒逸沉默了,他雙手輕輕地揉搓著,最後他站了起來:“好吧,我答應你們,不過我有個條件。”嶽志偉聽舒逸應承下來,他才長長地鬆了口氣:“舒先生,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舒逸說道:“既然案子交給我,我希望我能夠有獨立辦案的權利,任何人都不得干預與阻撓,如果做不到這一點,那麼就只好請你們另請高明。”嶽志偉哪敢拍板,他說道:“你稍等,我把你的要求向上級彙報一下,應該馬上可以給你答覆。”
在得到喻中國明確地答覆後,嶽志偉對舒逸說道:“你的要求部領導已經同意了。”舒逸說道:“那好,請他們做出書面的保證。”嶽志偉苦笑道:“用不著吧?”舒逸說道:“不,這是我的原則,也是我的程式,不然以後你們翻臉不認賬了,我找誰哭去。”
嶽志偉無奈地說道:“行,回去我們就給你書面的保證。”舒逸說道:“那好吧,你等一下,我換好衣服我們就走。”
舒逸洗漱了一番,然後刮乾淨了鬍子,換了套衣服走了過來。他穿了一套黑色的中山裝,鋥亮的皮鞋,鬍子刮乾淨了,就連頭髮也洗乾淨了,戴著金絲邊的眼鏡,看上去溫文儒雅。嶽志偉望著舒逸,差點認不出來了。
舒逸淡淡地說道:“我們走吧。”兩人出了門上了嶽志偉停在外面的奧迪車,嶽志偉發動了車子,向國家安全部總部駛去。
嶽志偉一邊開車,一邊說道:“舒先生,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舒逸的身子向後靠了靠,換了個他覺得安逸的姿勢:“怎麼?嚴部長沒有告訴你?”嶽志偉搖了搖頭,舒逸說道:“我是搞心理學研究的。”嶽志偉心裡充滿了疑惑,一個心理學家怎麼能夠擔當“詭域”的負責人?可偏偏舒逸說了這句便不再說什麼了。
嶽志偉說道:“一直沒有自我介紹,我叫嶽志偉,國家安全部第五局的局長。”舒逸笑道:“嶽局長。”嶽志偉說道:“舒先生將要進入的部門叫‘詭域’,隸屬於五局,對外稱為五局九處。”舒逸說道:“那以後嶽局長可得多多包涵。”嶽志偉以為舒逸在客套,也笑道說道:“舒先生,我會支援好你們的工作的。”
舒逸也不解釋,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嶽局長,你別左一個舒先生又一個舒先生的叫我,往後我可是你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