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在找我嗎?沒必要折磨他。”一個聲音懶洋洋地在他們的身後響起,兩個持槍人心裡一驚,忙轉過身去,只有晉元,彷彿是聽到了天籟之音。
舒逸哪裡會給二人用槍瞄準自己的機會,他就在二人錯愕的瞬間,衝了上去,雙手分別抓向二人握槍的手臂,將二人往前一帶,然後用肩膀同時撞向二人的下顎,雙手扣腕一翻,同時奪下了二人的槍,槍在手中轉了一個圈,槍口指住了二人。
舒逸微笑著對晉元說道:“你沒事吧?”晉元搖了搖頭,爬了起來,撿起了自己的手槍和電筒:“沒事。”晉江的心裡很是尷尬,自己一口一個要保護舒逸他們的安全,可臨到了頭,還得靠舒逸救了自己。不過舒逸那身手卻讓他很是震驚,速度,力量,準頭都是一流的,特別是奪槍的那手,不是一般的帥。
晉元再望向舒逸的眼神中充滿了崇拜。
舒逸看了他一眼:“看什麼呢?把他們綁了,帶回去。”晉元這才反應過來,走上前去,先抬手給了打他嘴巴的那人幾巴掌,他的心裡有氣。舒逸苦笑著搖了搖頭,他能夠理解晉元,晉元太年輕,都沒見過什麼大場面,自然受到了很大的驚嚇,讓他發洩一下也好。
晉元打了幾巴掌後,心情好多了,他拉出二人的皮帶,將他們的手綁得結實,然後和舒逸一起押著二人往木屋走去。
一路上沒有再發生什麼意外。
回到木屋,舒逸讓晉元把其中一個帶回晉元的房間,自己則提著另一個人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順手一扔,那人被他扔在了牆角:“說,什麼人派你來的?”
那人冷冷地盯著舒逸,並不說話。
舒逸淡淡地說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那人還是不回答。舒逸笑了:“或許你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我不拷打你,是因為我不想,而不是我不會。不過在這裡,我也不介意用一用這樣的手段。”
舒逸一邊說著,一邊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
換好衣服,舒逸走到了那人的面前,抬起腿就是一腳踢在了那人的腰上。那人原本是蹲著的,這下卻躺在了地上。舒逸又提他蹲了起來,用腳尖比劃了半天,瞄著剛才踢的那個部位又是狠狠的一腳踢去。那人又躺了下去,臉色已經慘白。
舒逸也蹲點了下來:“你知道我踢的是你哪裡嗎?那地方叫腎臟,也就是你們經常說的腰子。知道腎被踢壞了是什麼後果嗎?那就意味著你不僅會斷子絕孫,而且再也不能夠人道了。你一個男人,真希望那樣嗎?”說完他把那人再次提了起來,右腳繼續比劃:“我這一腳會比剛才那兩腳狠,你也知道,剛才是熱身,現在終天能夠放得開了。”
說完他抬起腳,作勢就要踢下去。
“不要再踢了!我說!”那人的哭聲都出來了,他望向舒逸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舒逸還沒放下腳,而是疑惑地問道:“想好了?真願意說?”那人忙點了點頭。舒逸這才放下了姿勢:“你可想明白了,我可是眼裡揉不進砂子的人,如果讓我知道你說的有半句謊話,那麼,哼,你懂的。”
舒逸這才把那人拉到椅子上坐下,自己坐在了床上。
舒逸點上支菸:“說吧,誰派你們來的?”那人說道:“我們一直都在那兒的。”舒逸瞪了一眼:“是嗎?”那人說道:“是的,我們怎麼可能騙你。”舒逸說道:“一直是從什麼時候起的?”那人說是幾天前,舒逸問得明白,才知道他們是從那天黃田村失火的事情之後就一直呆在這裡的。
舒逸問道:“那你們藏身在什麼地方?”那人說道:“就在你出現在我們面前的地方,離那二十多米有個碾房!我們就呆在碾房裡的。”舒逸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是誰讓你們躲在那的,躲在那兒的目的又是什麼?”舒逸一口氣問了三個問題。
那人說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個組織?”舒逸淡淡地問道:“什麼組織?”那人回答道:“安保高階顧問團。”舒逸“哦”了一聲:“你們也是顧問團的成員?”那人說道:“算是吧,也不全是。”舒逸被他搞糊塗了。
那人又說道:“我們只是外圍成員,算不上顧問團的人。”舒逸皺起了眉頭:“你們是訓練中被淘汰的那些人?”那人聽了驚訝地問道:“你也知道?”舒逸說道:“誰讓你們來的,來做什麼?”那人說道:“我們的頭,冷大。他讓我們過來的,我們的任務是守著巖洞,如果有人想靠近巖洞就想辦法嚇走他們。”
“冷大是誰?”
“叫冷雲,好象在縣警察局上班。”
舒逸